刻押回问罪!”
浙东集团个个打了鸡血,言辞疾厉如刀,喷得胡惟庸等人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这会儿轮到老朱自己郁闷了。
“这个李百室,他在搞什么?咱怎么都看不懂他了。”
下放之时,人还不情不愿,该不会真心怀怨愤,存心找茬吧?
朱元璋心有怀疑,干脆把人叫来,当朝对质。
而李善长自做下决定,就知道逃不过群臣非议,被叫来时依旧淡定自若。
面对浙东集团千夫所指,李善长却是掸了掸袖袍,一脸风轻云淡。
“老臣一心为公,何错之有!”
“韩国公你巧言令色,分明敷衍陛下!”
“你大兴土木,一力引起民怨沸腾,不就是想搬运国库,损公肥私!”
“没错!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当以谋逆犯上论处!”
听刘琏等人越说越不像话,胡惟庸当场色变,担忧地看向老师。
岂料,李善长听罢,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哼,说本官搬运国库,损公肥私?”
“你等根本不知,本官现在所辖溧水县,修路根本不用国库掏一文钱!”
“陛下,臣仅凭一己之力,就能将此事办的漂漂亮亮!”
“这岂有可能!?”
乍听此言,群臣大吃一惊。
李善长是老糊涂了不成?
竟敢当朝发出如此狂妄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