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累赘和麻烦。
陆还寒啧了一声:邬学长耐性真好。”
换成是他,交了个时灵时不灵的小男朋友,非得郁闷死。
思绪转了又转。
叶囿鱼掩下多余的想法,找准机会就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行至转角,他突然想起校运会时陆还寒对他的提醒。分别前,他还是转过身说了句谢谢”。
陆还寒大约是没有恶意的。
除了有点变态。
叶囿鱼在心底默默卸下一层防备。
校庆表演的节目,叶囿鱼一个也没看进去。
他满脑子都是陆还寒的话,呆呆地坐在观众席上,跟丢了魂似的。散场后,老三和赵钺不太放心,寸步不离地把他送到了校门口。
寒假第三天。
叶囿鱼坐上了去京市的飞机。
今天的天气还算明媚。
透过舷窗,可以清晰地看见翻涌的云海。远处,阳光破开厚重的云层,义无反顾地奔向大地。
到达酒店时,叶囿鱼的脑袋还止不住地发懵。他订的酒店就在医院旁边,来回大概十分钟路程。
他铺平行李箱,从中翻出最厚的那件外套。
又薅出一件高领毛衣套上。
考虑到两地的温差,出门前他特意挑了件厚实的外套,没想到才下飞机,他的鼻腔就止不住地泛酸,眼睛也冻得发红。
坐在床上缓了几分钟,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邬遇的电话。
正值中午。
电话接通时,隐约能听见对面的阵阵交谈。
邬遇似乎是避开了人群:柚柚睡醒了?”
两人最后的交流还是在昨晚。今早邬遇给他发消息时,他已经上了飞机。
叶囿鱼一手撑着床沿,想了想才说:唔……刚醒。”
邬遇没催他,一如既往地放慢语速:那柚柚现在该起床吃饭了。”
不止是吃饭。
还要和你一起吃饭。
叶囿鱼慢吞吞地接过话:哥哥吃饭了吗?”
他话落的瞬间,对面就陷入了沉默。
邬遇似乎是按了静音键。
大约过了一分钟,邬遇再次开口:柚柚刚说完,管家就送饭来了。”
邬遇现在就在医院。
叶囿鱼偏过头,入目就是不远处屹立着的医院标志。
他从小书包里拿出口罩,边对邬遇说:那哥哥先去吃饭,有空再打给我。”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我随时都有空的!”
好。”邬遇似乎是笑了笑,柚柚再见。”
叶囿鱼早在昨晚就找叶父帮忙打探好了一切。邬爷爷成功度过危险期,已经转进了普通病房,就在七楼706号。
医院的电梯口挤满了人。
也许是正值饭点的缘故,不少人手里拎着或大或小的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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