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太稳,硬生生挨下这巴掌,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她懵了几秒,索性跪在地上就开始哭喊!
你们学校就是这样纵容这个泼妇的?!”
我们魏宇见义勇为,你们却瞎了眼维护那个强/奸犯?!”
对……电话!”魏母发了狠地从包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我要让你们跪着求我!”
魏母囫囵对着电话说了一大堆,时不时喊一句老公再哭上两句,足足打了有五分钟。挂断电话后,她愤恨地瞪着邬母:贱人,你给我等着!”
邬母像是受了启发,也从包里摸出手机,接通后却没像魏母那样长篇大论,而是捡着重点说,句句说一半。
寥寥几句话说得隐忍又委屈。
邬母挂断电话后,邬遇的手机联动似的响起。
叶囿鱼离得近,不费力就听见电话那头邬父的声音:阿遇!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柚柚怎么受委屈了?你妈是不是也受委屈了?!”
高明啊……
段位高下立见。
叶囿鱼看得目瞪口呆,等待之余,邬母已经走了过来。
柚柚,那个视频我看了,你有没有伤着哪里?撩起衣服给伯母看看!”邬母说完就要伸手,叶囿鱼躲闪不及,转头就撞进邬遇怀里。
邬遇抬手制止住邬母的动作,一边把人往隔间带:他害羞,我看就行。”
怀里的人身体一僵,狭促地左右看了看,几步路的距离却怎么也找不到逃跑的时机。
邬遇觉得有趣,附身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校医就在隔壁,如果你不习惯,可以让校医来看。不过我妈那儿……”
话才说完,叶囿鱼就像个被戳漏气的小皮球,耷拉着脑袋乖乖坐到床边。
自己宽大的校服松松垮垮搭在他身上,也许是打完架没来得及收拾的缘故,领口径直朝一边歪,露出锁骨处的一小片皮肤。
心底闪过一丝微妙的感觉,邬遇主动移开视线:你脱吧。”
他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可余光里的小傻子显然不这么想。叶囿鱼动作僵硬,跟个牵线木偶似的,脱完外套又犹犹豫豫褪去内里的衬衫。
这一瞬间,邬遇忽然想就这么逗弄下去,他故作无意问:你的膝盖是不是也伤到了?”果然,小傻子僵硬几秒,又探出手开始解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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