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无迹的八步毒,一旦走八步路,就会暴毙身亡。”
宫怜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八步!”
华玉青也一怔:“那是几步?”
宫怜惊叹道:“如果仅仅是八步,可以一步迈得很大。但这种毒不同,只要上下颠簸一次,就可能算上一下。”
宫悯道:“哥哥,你别吓他了。”
宫怜摇头,目视远处:“我没有。”
宫悯道:“八步毒的解药,不是云南都是卖的?”
宫怜冷笑道:“他走都走不过去,又怎么买?”
宫悯捂住嘴。
李寻崖抢道:“云南就有?”
宫悯点头:“蒋臣是云南人,这种奇毒的解药,也只有云南那边才会有。”
李寻崖道:“所以,我只有现在就去云南,才有救人的希望?”
宫悯沉吟:“这附近的名医,很少有买过这种毒的解药的。”
李寻崖叹道:“那我现在就去!”
云无迹突然冷笑道:“你去就去了,他怎么办?”
华玉青微笑道:“你少管我,这里的吃喝,我至少一个月之内,是享受不完的。”
云无迹道:“可你动都动不了。”
这句话最伤人,尤其还是华玉青。
一个人,和别的东西不一样。
人会动,不管是脑子还是脚丫子。
但华玉青不行。
偏偏又是华玉青,这个从来不想听话的人。
华玉青笑道:“真的吗?”
云无迹道:“你要是不怕八步毒,你现在就可以走几...”
“步”字未出,华玉青的左手已经伸到了云无迹的后脖颈。
而他神出鬼没的右手,竟放在云无迹的两条腿之间。
只轻轻一换,云无迹的脊椎,便着落在地。
“两步。”
这话是宫怜说的。
华玉青叹道:“两步就两步,八步之前,每一步又有什么分别?”
宫悯和熊瞎子大笑起来,他们最喜欢看到人摔倒,尤其是大头朝下。
东方欲白。
黑夜盘踞天空,却一点点被磨灭掉。
李寻崖终于道:“诸位,还是散了吧。”
令狐轻道:“我们也许会散,也许不会,毕竟我们还会来赌。”
熊瞎子笑道:“今天华玉青行运,明天就是我。”
宫悯突然想起来两个人,便道:“李大侠,赌桌上面还有两个人。”
李寻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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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而黄和白佳鱼近乎死了。
他们的身体已经出现血斑,其余地方白到透明。
李寻崖深深吐了口气,双指抽动,点了二人上半身的所有要穴。
还是没有动静。
李寻崖冷冷道:“好像,已经死了。”
宫怜道:“死了?”
李寻崖道:“死了。”
令狐轻道:“已经不喘气了?”
李寻崖还是点头。
宫悯厉声道:“云无迹呢?”
只听得“啪”的一声,熊瞎子的人已撞开隔板,右手在后,钩子上挂着一个干巴巴的人。
宫悯道:“你把他放下来。”
熊瞎子照做。
宫悯接了一盆冷水,浇在唐而黄和白佳鱼的脸上。
他又泼给云无迹一些水,指着他赶紧说话。
宫悯道:“你的解药?”
云无迹睁眼,道:“什么解药...”
宫悯冷笑道:“你用寒冰内力点人穴道,还想赖账?”
云无迹道:“可这不是毒,自然没有药。”
他的声音已有气无力。
宫怜淡淡地道:“既然没药,那就把你也杀了。”
云无迹一惊:“为什么?”
宫怜笑道:“这不是你的想法,是我的,自然没有原因。”
云无迹道:“如果我给解药呢?”
宫怜道:“如果你肯给,我就不杀。”
就这时,李寻崖伏在宫怜的耳旁,轻轻道:“你不会要等他给完药,再杀他?”
宫怜笑着,点点头。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