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你来自城外?来人,将他拿下!”
为首暗哨眯眼盯着张真,此时从城外还有天都人能摸进伊葆城内?不是奸细还是什么?立刻让部下将张真拿下。
张真脸色凝重,若反抗,必然会惊动更多守卫,没准会被直接乱箭射杀,就算没有,也会惊动城内一些军心动摇之人,走漏风声。
可不反抗,怕也难见到魏翟,若耽搁了最佳时机,再见到魏翟,只怕也是城破之后。
‘怎么办!’
张真急得攥手,忽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什么人?发生什么事?”
“魏馆,是我!张真!”
“张真?当真是你?你怎会在此?”
“现在不是说此事的时候,快引我见魏帅!”
竟然是巡逻路过的魏馆,张真大喜,连忙大声呼叫,魏馆一听,走近一看,当真是张真,可他却皱起眉头。
他早些时候,漠北飞骑还未入侵北境时,听说张真去了西夏,此时又出现在此,莫非投了西夏?
“你找父帅何事?伊葆城如今被围得水泄不通,你又如何进得了伊葆城?”
魏馆冷冷盯着张真,要不是自幼认识,且双方父亲是至交,魏馆早就命人将张真杀了。
“魏馆,事态紧急,待见到魏帅之后,你便知道,魏馆,我张真何人,你难道不信我?”
张真苦笑,时间耽搁不起,他陈恳的盯着魏馆。
魏馆犹豫,片刻后,冷哼一声,命部下放开张真,自己却握着刀警惕着,命张真跟着他去见父亲。
“张真?你怎会出现在此?莫非?哼,若你投了漠北,可需要怪我不念旧情,将你杀了
。”
第一眼见到张真,魏翟亦如魏馆。
“魏帅,魏叔,张真怎会背叛天都,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张真苦笑,看局势不讲清楚,别说合作,怕下一秒就要挨刀子了。
将他进了西夏,遇见海棠,又如何遇到漠北骑兵,一一说了,还将西夏李继迁如今围困京都告知魏翟。
但隐瞒了两件事,一,他是后商少主,二,他父亲张崇山已经被奸相吕掩杀害,就怕魏翟知道,怀疑他叛敌。
“你是想与我内外联合,攻破漠北飞骑?”
听完张真的计划,魏翟陷入沉思,如果张真所言不虚,京都被围,恐怕不会再有援兵相救,张真的计划也成了伊葆城自救的唯一机会。
可,张真和后商三万隐兵,这点兵力?
“魏帅,再拖延,恐怕京都不保!京都若不保,伊葆城还能守几日,若城内知晓京都被围,恐怕到时军心大乱啊。”
张真见魏翟犹豫,急迫的劝说。
“父帅,孩儿觉得张真此计可行,是我伊葆城唯一破解之法,不能再等了!”
一旁早已忍不了当缩头乌龟的魏馆进一步劝说。
魏翟眉头紧锁,他如何不知眼下的局势,可太冒险了,如此这般,等同他将整个伊葆城压在张真和张真的三万隐兵上,若失败,伊葆城连退路都没了。
“父帅!”
“魏帅!”
张真与魏馆齐齐开口。
“罢了!天命如此,只得一搏!明日午时,漠北飞骑定然攻城,届时你从外攻入漠北主营,漠北飞骑定然军心大乱,我再率军杀出伊葆城,你我两军内外夹击,或能破漠北围城!”
不愧是骠骑大将军,不过片刻,已然决出计划。
“好,到时,以烟火为号,我见号进攻!”
张真连忙点头,魏翟好不容易答应,不能给他反悔机会,确定合作细节后,张真赶忙又从外道离开。
等张真走了,魏馆却犹豫了。
“父帅,张真是否可信?”
“呵呵,眼
下除了信,伊葆城还有其他希望?”
魏翟苦笑,如果没有外援,他能做的只有死守伊葆城而已。
张真回到了漠北大营,海棠看到张真回来,终于松了一大口气,连忙将外道入口封死后,带着张真逃出漠北大营。
一夜无眠而过。
第二天,张真与海棠和三万后商隐兵埋伏在漠北大营外,静静等着,果然,晌午时分,漠北飞骑呼啸而起,声势浩大的围攻伊葆城。
“看那!”
忽然海棠指向漠北大营一处,张真顺势一看,恰好见到漠北铁汗鹰轧,立刻从他不一样的战袍认出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