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说后边有人推你,借口?”陆云深挑眉,对叶知秋所说的话开始产生了怀疑。
小兰有小兰的措辞,她被绑架可能和这件事并无关联,一切不过是口头上的阐述,没有能够证明这些话真实性的果断证据。
陆崇洲推了推陆云深的肩膀,神色责怪。
“你怎么能这么和知秋说话,她什么都不知道。”
叶知秋对他有这种想法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心里怪怪,表面上平淡的应:“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相信不相信对我来说,没多大作用。”
陆崇洲心里捏了把汗,陆云深脾气其实不好,不喜欢别人忤逆,只是现在有所收敛。
叶知秋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平时陆云深的性格就阴晴不定,让人猜测不透,她开始后悔,即便认为自己还是占理的。
“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陆云深脸色明显变了又变,正欲开口,林嫂推门而去:“少奶奶,小少爷哭着喊你的名字,我哄不住。”她看起来很焦急,额头上布满了细腻的汗珠,手更是不自然的相互交叉着。
叶知秋内心第一反应是担心安安,第二反应就是,安安真是了解母亲的窘境,是母亲的好宝宝!
安安一见到叶知秋,瞬间停止了哭泣,斗大的泪珠收回到眼眶,**的双侧脸颊还挂着泪珠,晶莹剔透,双手紧紧搂住叶知秋的脖子,声音哽咽但十分清晰:“妈妈。”
“哎,我的好宝贝。”叶知秋只觉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说不上来的喜悦,这不是第一次听到安安叫妈妈,却是头一次在大病初愈的状态下。
以前是她没钱给安安手术,才导致病情一拖再拖,现在有条件了,并且治的不错,她自然是欣慰
不堪。
随手拿起了放在摇篮旁的故事书,摸了下他柔嫩的身子,说了句:“妈妈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小家伙高兴的雀跃起来,叶知秋会心一笑,语气轻柔:“宝贝,准备好了吗?妈妈要开始了。”
门外的陆崇洲眼眶有点湿润,他想起陆云深,从记事起就比别的小朋友乖巧懂事,母亲不在身边也从来不抱怨,不叛逆,甚至从来都没有问过,他为什么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
林嫂看着陆崇洲偷偷抹眼泪的样子,心里也不大是滋味。
安安睡觉后,叶知秋伸展了四肢,舒缓了身体的困倦与疲惫,在门口徘徊踱步了几个回合,才下定决心出去。
婴儿房的灯光很昏暗,出门后有些许不适应外边的灯光,叶知秋无意间瞥见了挂在墙上的某幅装饰用的画,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不是那什么大师的经典名作吗?”待想起来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相同的话,叶知秋惊讶的嘴都要和不拢了。
这这这……至少要七位数吧!
再次慨叹,有钱真好!
“姐,我动用人脉查了下,这件事应该和萧氏脱离不了关系。”陆云深如是说道:“外边的公关做得不错,倒是没让人看出来端倪。”他的话听不出是讽刺还是真心,陆恩静不在乎话里的真假,毕竟能够解决才是最真的。
“萧氏?”陆恩静这几天被烦闷的公事压在身上,一时间脑子秀逗转不过弯来:“你说的哪个萧氏,和我们有关系吗?”
陆云深扶额:“就是陆氏娱乐对面的公司,萧氏。”
经他这么一提醒,陆恩静总算是想起来了,口气不屑:“你说那个萧氏,不就是个小虾米吗?能做的起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没办法,出生在优渥的家庭,说话
总是能够做到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不理解民间的疾苦。
萧氏娱乐虽小,但也五脏俱全,这话要是被萧宇听见了,肯定是气的揍她一顿。
“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重要的是应该想着怎么解决问题!”陆云深很少有说话多的时候,除了在医院,能够对病人十分耐心,其他时间,哪怕这个人是美国总统,他还是该怎么样想就怎么样。
陆恩静应:“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她一向心高气傲,从未在这方面考虑过。
陆云深很无语,平时看起来还算雷厉风行的老姐,总是一遇到事情就脑袋卡壳,就需要向他求助。
看来爷爷那句话说的没错,女人果然是不能成大事的,即便这句话是为了让他接手公司才说的。
见陆云深又不说话了,陆恩静急的想杀人:“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她实在是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