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受不了那等痛苦！所以她才会那么自信，湛景明一定迫切想治好自己的病。

可屯屯说他的生活简单规律，没有任何异常，难道是他忍痛能力特别强？

还是运气逆天，98.3%的感染率都被他给躲过了？

“你确定有时刻监视湛景明，没放过他的任何反应吗？”

“这个……倒也不能完全确定。我只能通过电子设施进行监控，像他上厕所的时候，或者在其他没有电子设备的地方时，我就没办法知道他在做什么了呀！”

乔南无声地咒骂几句，追问道：“那他最近几天，厕所上的频繁吗？每次时间有很长吗？”

乔南想着，是不是每次发作时，他都躲到没人的地方，等痛苦缓解之后，才会重新出现？

可这问题问出来，成功令屯屯不好意思了。

乔南等他回话，等了良久，忍不住催促，“屯屯？”

话音刚落，一张纸从空间里被送了出来，她接住一看，赫然竟是张表格。

横排显示的是日期，竖排显示的是次数。

小家伙竟是将那人如厕的时长和次数，全都排版列了出来！

乔南举着表格，忍不住哑然失笑。

恰在这时，表格的当事人出现了。

他在道路的另一侧，目光落到纪秋身上，短暂一瞥后，又很快收回，径自驱车离开了。

乔南撇撇嘴，将那张纸随手团了，扔进垃圾桶。

她没叫司机来接，而是从办公室里搬出辆平衡代步车。

先前在路上看见有人用，她就马上也下单买了一辆。

这个平衡车外观有些类似于滑板，不过是电动控制，人一踩上去还会发光，看着有那么点好玩和炫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