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乔南勾起唇角。

“是啊！”方敏点头如捣蒜。

很好，乔南心想，方敏果然对湛景明有好感，瞧瞧，自己不过数落了几句，她这就迫不及待出口反驳了。

方敏也很欣慰：迂回策略果然有效，纪小姐嘴巴嫌弃，一听到别人夸奖湛总监，忍不住就露出了笑容。

眼里划过狡黠的光芒，乔南压低声音同方敏说：“既然湛大总监这么优秀这么好，一会儿发布会结束，你就约他到左边的那个楼梯间去吧。”

方敏当然以为是他们两个要去私会，她答应下来，担心发布会结束，可能会有很多人围着湛总监应酬，便趁着这会儿他比较空闲，猫着腰过去提前跟他说了。

回来的时候，乔南注意到她手里多了些东西。

“你捧着这一大箱子洗发水干什么？”瞥到瓶子上贴的洗发水标识，乔南奇怪地问。

“啊，这些是多出来的，一会儿要带回公司。”

“小乔，你知道今天发布会，介绍的是什么产品吗？”屯屯问。

“我有必要知道？”

几秒钟后，她反应过来，“该不会，就是这些洗发水吧？”

嫌弃地戳了戳包装瓶，乔南嗤笑：“天才生物学家，名人榜上的天之骄子，原来整天研究的就是怎么洗头？”

屯屯小嘴叭叭地解释，“任务目标研究的是植物学方向，这次推出的几款洗发水，都是添加了复方植物提取素，对固发生发的效果特别好……”

他像个播放背景音的机器一样，自顾自叨叨了半天，乔南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他激动地说，这几款洗发水在未来将会销售火爆，每年能给公司创造上百亿的利润！

“那可真是好牛逼哦。”乔南配合地鼓了鼓掌。

小家伙却突然变得娇羞，掐着嗓子扭扭捏捏叫道：“小乔~~乔乔儿~”

乔南：“……”

屯屯：“你待会儿离开的时候，也带几瓶洗发水走嘛！伦家也想要用~”

乔南：“……你也想生发？可是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头发。”

屯屯跺脚：“我没有头发，可是我有毛毛啊！我想保养一下自己的毛毛，让它们更坚固更茂盛不行吗！”

屯屯的外表有点像一只小象，通体粉色，有着长长的、卷翘的鼻子和大大的、蒲扇似的耳朵，头颈和四肢很光洁，躯干的部位则是布满了同色系，颜色略深，接近桃红的毛毛。

“骚包。”乔南对他的言行做出评价。

不过嘴上还是应下，“行吧，帮你拿几瓶。”

屯屯高兴道：“小乔你真好！”

发布会结束，乔南安排屯屯盯住湛景明的动向，自己则是带着方敏躲了起来，等到男人依约前往了楼梯间，她才和方敏一起过去。

她早就观察过这附近的地形，知道楼梯间比较逼仄，安全门一关，更是在逼仄的基础上又增加了昏暗，非常适合培养感情。

乔南故意落后几步，让方敏走在前面。

谁知还没等穿过安全门，她脚下一个踉跄，鞋跟断裂，人也直挺挺跪了下去。

“啊！”方敏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