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重点照顾对象。
而司马青私调羽林卫、樊城军,却是在朝堂上吃了大亏。
司马岳禁足未停,东宫的大门也被一道圣旨勒令关闭,也成了礼部与御史监察的笔戎所向。
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皇宫之内,太极宫中。
玄黑冕服曳在四圣蜀褥之上,日月星辰点缀的阔袖长袂厚重而优雅地叠在一处,风火山林镌在朱红下裳,蟠龙卧蔽膝,纹章繁复又有条不紊地烙印着天子龙袍之上。
而身着龙袍的人,竟没有被这山川日月的恢宏气势压住半分。
他丰神如玉,俊美高挺,虽是不惑之年,面上却没有多少岁月残留的痕迹,反而因为时间带给他的稳重与从容,让他更多了几分难得洞悉与透彻。
那双凤眸微微一挑,似带笑意,嗓音清肃又厚重,缓缓道:“年纪不大,脾气不小。才醒过来就往人脸上招呼,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沉眉冷目的太监微微一笑,哑声道:“陛下说笑了,奴才以为,正是这一点恣情护短,像极了陛下呢。”
“哦?”司马长风轻轻拂袖,气势凛然,却又不显沉重,饶有兴趣问:“朕当年岂有如此混账?木玄,这话可得说清楚了。”
木玄失笑,略微抬头,“陛下严重了,七殿下重情重义,护短也是人之常情。”
“重情重义是不错,可偏又是个倔性子……”司马长风意味不明道,“怕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木玄:“……”
他走出太极宫,凝视着浩浩皇宫,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只是两巴掌终究是小气仁慈了些,看来他还没真正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传旨。”
“是。”木玄神色一肃。
“樊城守备贪墨军资,中饱私囊,不敬尊卑,僭越惘上,是为不敬,褫夺官位,抄没家产,发配……戍边吧。”
木玄心下一惊,讷讷称是。
司马长风忽而轻笑,“……木玄,朕,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