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爱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把布打开,我一哆嗦,是巫雕,这个我在《巫学》上看到过,上面还画着图。
巫雕的选材很小,只选人骨,人骨也要选阴骨,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这个巫雕是一只鸟,怪鸟,叨着一个人。
老爱看着,半天才说。
“谁送人?真是奇怪了。”
“这个是什么意思?”
“巫雕,巫鸟叨尸,这是**的镇器,就是镇住来捣乱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到是来帮着我。”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觉得这红石村也是诡异的村子,村民似乎都不太爱出来。
进村几乎是很少看到人,不管是什么时候,其实,每一间房子里都住着人。
我接着和老爱喝酒,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风,然后就是“嘎嘎嘎”的笑声,肇老婆子就从外面进来了,锁着的门都没用,像没有门一样。
“老肇婆子,你还敢真身出来。”
“我的巫术可以做到,你就不行,得以影子出现。”
“你到是好,留下的麻烦我来处理。”
“我是不想惹上爱新觉罗·娟,那个野巫师我是害怕。”
“行了,九点巫事,你来,我帮你。”
“我帮你,我是虚身子。”
反正我就是毛愣愣的,我从背后拍了一下肇老婆子,竟然空的,闪了我的手一下。
我不敢乱来了。
老爱盘坐之后,把人骨面罩戴上说。
“伊玲,其实不应该死,那年不是她的死结,可是她走到的那个位置,这就了命,我进阴,把那个死结解开,换回原本的活路,只是,这礼物总是在送的。”
老爱看着肇老婆子。
肇老婆子把脖子上的挂坠摘下来,给老爱。
老爱看了半天说。
“这东西还不错,但愿阴伺喜欢。”
老爱拿起骨剑,一通的乱挥,其实是挥阴字,那是阴字法,然后眼前的那碗水就着了,水能着,这是阴火,只有阴火可以点着不能点着的一切。
老爱“嘎”的一声,就定住了,不动了,我一哆嗦。
肇老婆子竟然站起来了,看着我冷笑着。
“小巫师,按理说,你父亲用了我,我就不应该害他,可是我必须要让他受点罪。”
我知道坏事了,这个肇老婆子真不是东西。
我拦着,其实我根本就拦不住,她是虚的。
“你想怎么样?”
“你说,当年老爱就跟我做对,让我失去了多少机会,这个仇我得报。”
“你可记住了,你是虚的存在,你还有两个多月就不存在了,想想,你可是你们那支最后的一个巫师,后果你是能想到的。”
“你不来威胁我,没用。”
“那你想怎么样?”
肇老婆子不说话,就去拍碗里的火,阴火灭,老爱就别想出来,我一下就急了。
可是我根本就碰不到肇老婆子,眼看着阴火就灭了,我想到了《巫学》里的巫术,对这种存在的虚身子,只要血就足够了,巫师的
血。
我上来就照鼻子一拳,血一下就喷了出来,妈的,打重了。
肇老婆子尖叫一声,就跳到了炕上,惊恐的看着我。
然后就消失了,我守着,一直不敢大意。
老爱坐着一动不动,一直到半夜,老爱突然就醒过来,慢慢的站起来。
“没事吧?”
“没事。”
我说了肇老婆子的事,他愣了一下。
“阴我,等着,肇老婆子。”
老爱接着喝酒,跟我讲了,入阴千万注意,巫师就是通三界,最多的就是阴界,进阴界,你一定要记住了,一切都往左走。
老爱那天只说那么多,一杯酒后,老爱就躺倒不动了,睡。
一直到天亮,老爱起来。
“抱着伊玲回家。”
我们回去,伊玲竟然慢慢的好转了,伊春生高兴,天天去看。
我觉得有点奇怪,这段时间总是感觉到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见到了爱新觉罗·娟,她先找到了我,八十多岁,看着就像四五十岁的,看到也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甚至是没有感觉到邪恶之气。
她进书店,站在我对面看了我半天,我都有点毛,我问她买什么书,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