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记清永陵很近,但是我很少去,现在叫赫图阿拉城。
清永陵的入陵处,有两条坐龙,凶相四射的,看着我浑身都发紧,我没有进去,离开清永陵,去苏子河边坐着。
曾经努尔哈赤坐船顺流而下,到浑河,从浑河顺流而下,想回盛京,却死在了黄姑区的一个村子,那是真么样的悲怆呢!
我知道,守陵人是努尔哈赤给的,一守终族,一直到把人守没了拉倒,如果有人,生下来就是守陵人,那么我们这个巫师也是吗?
我不知道,老爱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惨了,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愚忠?反正我不知道。
检听雪来了问我婚事的事情,我就懵,我怎么说,我跟她说,我是巫师,刚入巫,六年不能结婚?我靠,那她还不杀了我呀!我都把她给办了。
我说。
“我爹有事。”
检听雪就怀疑的看着我,天天有事?总理呀?
她说的。
“比总理还忙。”
检听雪就不高兴了,那是肯定的了,可是我怎么办?
检听雪半个月没来,我就毛了,把她丢了,就像丢了命一样,我勒个去,这么玩会要命的。
我去学校打检听雪,竟然碰到了老爱。
“你找我?”
“不,我找你儿媳妇,人家逼婚呢!”
老爱是多聪明的人,愣了半天,拉到到学校的花园里坐下说。
“这事你一定要摆平,大丈夫何患无妻。”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检听雪的甜度让你撒尿都是甜的。”
老爱看我无可救药了,摇头,想了半天说。
“可以见面。”
“那不是见面的,那不是谈判,是会亲家,一旦见面了这事就定下来了。”
“对。”
老爱这么说,我都奇怪了,入巫不到六年不能结婚的,现在又变了,我感觉才爱是一直在欺骗我这个傻小子。
他们真的见面了,我和检听雪就坐在一边不说话。
老爱拿出十万块钱的买姑娘钱,这钱是不还的,检听雪父母收着了,当养老的,所以叫成卖姑娘钱。
检听雪捂着嘴乐,我父亲又拿出五万块钱,给检听雪买衣服和首饰的钱,这是额外的,让检听雪的父母挺高兴的。
最后是父亲说,要买一栋楼,跃层的,要装个,装修完,拿到证的那天,车钱二十万再给。
这让检听雪的父母更高兴了。
我想,老爱,你到底有多少钱?我知道,老爱给你占卜那可不是小数,他轻易不出手,出手必得有,他说的有,就是万万的。
我瞪了老爱一眼,我感觉老爱有点二乎乎的。
检听雪看到了,掐了我一下,我叫一声,他们都看我。
老爱给我拿了四十万,小城四十万,买跃层还能剩下,然后又拿了十万的装修钱。
我不怎么去那边,检听雪下班就过去盯着装修,我就在书店这边呆着。
肇老太婆再次找上门来,还是要坐狗的事,我都烦了,年纪大了,话碎。
她最后见不行,老爱不让坐狗,就约定,八月一号,去岗山山顶玩一次,输了,她拿六条坐龙。
我父亲竟然同意了,这个二货,不知道深浅,人家可是快到百岁了,吃的盐比你走的路都多。
我有点担心了,为老爱。
这段日子我天天就想着这事,检听雪总是拉着我去看房子,我也没太大的心思。
那天我问老爱。
“你说我入巫六年内不能结婚,这你怎么
同意了?”
“我损六年寿行不。”
老爱眼睛珠子通红的,那不只是喝酒喝的。
“你犯二呀!”
我站起来急了。
“这婚我他妈的不结了。”
老爱站起来抽了我一个嘴巴。
“不结也晚了,我已经做完了,如果我活到一百,现在就是九十四。”
“跟你没关,你马上死跟我都没关,我不想让我的儿子也当巫师。”
这话我也是气话。
老爱就急了,上来就把我干倒了,我们两个打在了一起,这是第一次,老爱没干过我,然后就坐在那儿捂着脸哭,还和知道要脸。
我进卧室睡觉,早晨起来,老爱没起来,我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