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爱,老爱已经怒火中烧了,我没敢再提条件,眼看着错过了,我从小就相当警察的梦想。
我告诉了王县长,他女儿在杭州西湖边上的青年旅社。
王县长一愣,怀疑的眼神更重了,半天才说。
“我现在就是往杭州去,坐飞机,也是两个多小时,我从这儿再到机场,也得两个多小时,到西湖就得七八个小时,到时候找不到,你说她走了,不怪你。”
我一听就火了,真想掐死这个混蛋,我父亲也不高兴了。但是,没说什么。
王县长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
“对了,在西湖的狮峰村,我有一个远房的表弟,从那儿到西湖,不过就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马上打电话,他这样我到是紧张了,我不知道我占的准不准,因为这个的大占,我还是没有做过的,我看了父亲一眼,老爱竟然很坚定。
电话打过去了,联系上了,那边说,马上就过去。
他们喝酒,我也跟着喝,就等着消息了,如果是假,王县长的脸就得翻过来,不知道那面能光滑一些不,王县长满脸的麻子,外号王麻子,一看到他,我就想起王麻子剪子,怪怪的。
四十分钟后,那边来电话了。
“确实是,跟一个男的在一起,我叫来了十多个人。”
“把人给我弄回来,你亲自。”
王县长的眼神竟然不是感激,而是另一种,我看着极度的不舒服。
老爱也看出来了。
“你什么眼神?”
老爱不太高兴。
“没有,没有,能人呀,能人。”
王县长走了,我跟老爱说。
“你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你算对了,也是那种眼神,心恶呀!”
我父亲没搭理我。
其实,我也觉得太邪恶了,这事真的会这样吗?是现实吗?《巫术》真的就这么厉害吗?
我真的乱七八糟的了。
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老肇婆子,说实话,不害怕是假的,这样的事情我从来没有遇到过。
一直到春天,小草出来,老肇婆子终于打上门来了,因为脸上的皮搭拉着,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那眼神更诡异,多看一眼都要散架子的感觉。
我回家的时候,看到两个竟然在喝酒,我一激灵,这是讲和了?还是玩什么阴招子。
“小巫师,过来一起喝点。”
我看老爱,老爱点头。
我坐过去,毛愣,看着这个九十二岁的女老巫就瘆人。
“老爱,还是说坐狗的事,如果真的弄起来,你是弄不过我的。”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不把坐狗拿出巫墓,你也拿不到。”
“我看你是不是活了?”
“对。”
肇婆子气得脸上搭拉着皮一下就横起来,我吓得一哆嗦。
“我们做个交易,我教你巫术,这个我从来没有教过任何人。”
老爱竟然摇头。
“我用东西跟你换。”
老爱竟然点头了。
“要什么?”
“悬龙。”
肇老婆显然是一愣。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东西的?”
“六条悬龙。”
老肇婆子有点怒了。
“你想得可美,那悬龙就是我们护墓用的,那绝对不可能。”
“你既然有悬龙护墓,还要坐狗干什么呢?”
“悬龙守墓气,坐狗守墓门。”
“你想全得到,那不太可能。”
肇老婆子有点要发疯的意思,那搭拉着的皮,一会儿一动,一动我就一激灵。
“不行你
拿一条悬龙跟我换。”
老爱说。
“墓的六气,少一条悬龙,少一气,那还不如一条没有。”
我不说话,可以看出来老爱很紧张。
“今天就谈到这儿。”
老肇婆子竟然突然就起来走了。
老爱没动地方,和我喝酒,但是没谈这事,我看出来,老爱的心情挺沉重的。
“其实,把坐狗给她,也没有什么的。”
“你懂什么?巫墓没有巫狗,以后巫师没有了后人,巫墓一破,所有的巫气一散,我们巫师就彻底的没有轮回的世界了。”
我不懂,什么轮回,我根本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