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冰?”
见乐仪这样说,东文晟不免问出了声,乐仪尴尬的笑了笑,一时之间,她竟忘了这里是古代,她笑了笑随即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你打通河道就好,然后命人在这些地方开挖地洞,在地下深处会有水源,这样以来旱情一定能解。”
看着乐仪的计划,东文晟一下子豁然开朗,他抱着乐仪笑道:“朕的贵妃娘娘,真是聪明,硬生生的是比过了这群没有用的大臣。”
见东文晟如此开心,乐仪笑了笑,刚想走只见东文晟一拉,把乐仪拉回自己的怀里,乐仪看着这么多奴婢太监,难免有些不好意思:“文晟,你这是干嘛呀。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做呢。”
说罢乐仪逃出东文晟的怀抱,那副样子就像手气的小媳妇让东文晟爱不释手,只见东文晟突然靠近乐仪小声说了句:“我相信你能住到真凶,我等着你小仪,只有你,唯有你,才是我心中的皇后。”
东文晟声音很轻乐仪却听得清楚,乐仪笑了笑,其实在她心里,皇不皇后的无所谓,只要眼前的这个男人爱她,信她,她比什么都开心。
想罢乐仪笑着,慢慢靠近东文晟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我才不给你当皇后呢。不过我可以给你当媳妇。”
说罢还没等东文晟反应,乐仪就带着季夜出去了,而东文晟对媳妇这个称呼实在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认识的乐仪就是这样,嘴里的新词层出不穷,东文晟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乐仪他们在东偏门布置了相当妥当,只等绿鸢和张太医,眼看着夜渐渐深了,却一直不见来人,正当乐仪觉得此时恐怕不成的时候,张太医和绿鸢出现了。
一旁的季夜自然是眼疾手快,看准了绿鸢拿出东西的那一瞬间,迅速的将张太医和绿鸢拿下,乐仪匆匆赶来,只看绿鸢低着头,任凭季夜怎么问就是不说话,乐仪见状也不着急,挥了挥手示意带回宫里。
而此时清花等人早就把刑具准备好了,只等绿鸢和张太医,他们一进门见到这么多的刑具张太医当场就被吓晕了过去。
乐仪刚进内殿就冷冰冰的对着绿鸢说:“绿鸢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还有大好的青春,本宫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有数,如果你能不打自招,我就放你出宫,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但若你执意不说,本宫自然有办法撬开你的嘴。”
乐仪说罢定了定神,不过这个小妮子丝毫没有想要张嘴的意思,乐仪见状冷笑了笑,冲着清乔道:“你现在就去祥康宫,告诉皇后,就说绿鸢主动投靠了我,还请娘娘恩典把绿鸢指给我。”
听罢只见绿鸢咬着牙对着乐仪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是不会说的,就算你跟皇后娘娘说,娘娘也不会信的,娘娘她一定会来救我的。”
“救你?”听到这,乐仪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知道公孙锦是什么样的人吗?救你,她不杀你,你就谢天谢地吧。是,我相信皇后不会相信你投靠了我,可是我会一直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不会让你有半分的不自在,你想时间一长公孙锦会怎么想。”
见乐仪如此说,绿鸢紧紧的咬着嘴唇,乐仪看得出来,可能要攻破她的心理防线了,随后接着道:“如今,就算你回去,公孙锦也饶不了你,她的性子你最清楚不过,我劝你最好想清楚。”
说罢乐仪沉了沉声音,诱惑道:“若你说了,本宫即刻放你出宫,并且会给你一笔银子,让你就算后半生什么都不用干也能生活富裕,你看怎么样?”
乐仪试探的说着,见绿鸢仍旧没有要说的意思,随即挥了挥手,季夜心领神会,上前一盆水把张太医泼醒了,乐仪想了想刘夫人的样子大声喊道:“给我打。”
只见鞭子一下下的抽在张太医的身上,刚要到绿鸢只见她吓的哭起来,随即大喊一声
:“我招,我什么都招,娘娘,贵妃娘娘,只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呀。”
听罢,乐仪点了点头,现在还倒是省事了,乐仪看了看季夜,季夜明白乐仪的意思,带着绿鸢去了皇上那,乐仪回到内殿出神的看着前方。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现在您不该开心吗,绿鸢一招您就是皇后了。”
清乔不经脑子的说着,乐仪看了看窗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道:“皇后不皇后的,我都无所谓,只是觉得很多女人都很可怜,为了眼前的利益不惜牺牲别人的性命,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这有些可怕。”
见乐仪这样说清乔递给乐仪时新瓜果,笑了笑安慰道:“娘娘,您从新以后都不用怕了,您是皇后,您可以保住您所有想保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