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乐仪道:“看来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季夜你跟着我多年应该最知道我的性格,我是不会杀人的,我今晨看到你一直往这边看,心知一定是因为什么。”
“季夜,这么多年了,你总是把自己变得冷冰冰的,只有我知道,你的心是热的,你爱着的人,你没有停过,只是你不敢说。如今你也承认了如果安乐也同意的话,本宫愿意替你们去求皇上成全。”
见乐仪如此说,季夜放下手里的剑,不可思议地看着乐仪,转而回头看了看安乐,只见安乐笑了笑对着乐仪说道:“若娘娘能帮安乐,安乐死也值了。”
听到安乐这样说季夜笑了出来,这么多年乐仪还是第一次看见季夜这样的笑容,想来自己也不虚此行。
“好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们苦了这么多年,也该在一起了。”
乐仪说罢刚要走出去,只见季夜和安乐双双给乐仪跪下,乐仪见状刚想扶他们起身只听季夜说道:“娘娘是微臣和安乐的恩人,请娘娘接受我们一拜。”
说罢两人拜了一拜,乐仪也不扶着了,对于古代的这种感谢她还需要再习惯一下,乐仪走了出去,名人不许打扰季夜和安乐,想来他们也是苦了多年。
这几日皇上忙着朝廷的事,就连乐仪见一面都费劲,每次见了东文晟都很劳累,所以季夜的事还是先放下。
几日来大臣的夫人们天天来到乐仪寝宫,那个刘夫人天天帮乐仪喝药,真的是让乐仪不知道怎么开心才好。
这天刘夫人喝完最后一副药,刚要放下,只见她的裙下竟然渗出血来,吓得乐仪急忙叫了太医。
太医来把了脉乐仪才知,刘夫人是因为喝了自己的养胎药才会这样,乐仪命人取来养胎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里面被人下了毒,还会导致失心疯,乐仪赶忙命人把其他夫人接回府,命太医尽全力让刘夫人恢复。
清乔见状赶忙去请皇上,东文晟也顾不得那些事急忙赶了回来。
“小仪。”
东文晟在门口叫了一声随即进了门,瞥了一眼床上的刘夫人道:“刚才清乔已经把事情跟朕说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小仪到底是谁要害你。”
见东文晟皱着眉,乐仪突然哭了起来。
“文晟,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谁要害我,我好内疚呀文晟因为我,刘夫人失去了孩子,都是因为我。”
看着乐仪这番神情东文晟没有再问下去,他紧紧的抱住乐仪,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人,以前因为一些承诺,自己不得已才留着那个人,如今若这种事情真是那个人做的,东文晟一定不会当过那个人。
想罢东文晟安抚着乐仪陪着乐仪一同回了内宫,又命人把刘夫人搬去太医院旁边的闲仪阁医治,进了屋内乐仪靠在东文晟的身上淡淡地说:“文晟,你说人和人之间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
呢,在我的家乡,就连孕妇在路上都有人给让路。”
“可是在这,我就算离她们都远远的都逃不出这些人的**,你知道吗,我心里好你难过,刘夫人怀的是个男孩,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
说罢乐仪又哭了起来,东文晟抱着她,他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他恨不得立刻查出凶手,转而看着乐仪怜惜的说道:“小仪,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查出凶手,这一次我决不放过她。”
听罢,乐仪抬起头,其实乐仪心里也大概才得出是谁,她以前总是心慈手软,想着毕竟东文晟对这个人有承诺,可如今这个人竟这样害自己,那乐仪也就没什么可手软的。
她点了点头:“好,文晟,这一次我也不会再求情了,这个人我也绝不会放过她。”
东文晟看着乐仪笑了笑,随即传来自己的贴身太医为乐仪养胎,经此一事,乐仪对自己的饮食更加的看中了,那些苦药汤子更加是不敢喝,东文晟因刘夫人一事也是颇为忌惮,索性之后的诸多事就由着乐仪的性子来了。
而祥康宫那边当公孙锦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差点把皇上上次的琉璃花瓶打碎,幸亏绿鸢眼疾手快,否则这上好的玉器就没了。
只见她坐在软垫上出神的想着,一旁的绿鸢见公孙锦这幅模样,轻轻的放下琉璃花瓶安慰道:“娘娘无需忧心,不过一个夫人的孩子,皇上不会把您怎么样的,况且我们做这个事做的那么仔细,想来也没有人能够发现,现在最是要紧的就是把张太医的嘴给堵上。”
听罢,公孙锦深深的喘了口气,她实在不敢想如果东文晟知道这件事情是她做的,她会是什么下场:“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