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个等级森严的地方。德可以并且能够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了吗?每当苦雨敲窗寂寞袭来,世事纷扰孤苦无助的时候,每当意外成功喜从天降,心花怒放欲歌欲诉的时候,总想找人聊聊,可惜德没装电话,德说,电话费已列入家庭预算,邮局也已挂号,号码都给了。午夜梦回,拨了几次,竟一次也没有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