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仙儿不仅仅是李颂先的远房表妹，她爹还是兖州刺史，楚瑞渊看在这两个人的份上也不能冷落了她。

可这下其余的嫔妃脸上也多有一些不甘心，程琼若又只好耐着脾气说道：“诸位妹妹也不必着急，这宫里算上本宫和燕贵妃，也不过十三人。陛下除了初一和十五必然到本宫这里来，剩下的日子，诸位妹妹轮着来也是够的。”

“多谢皇后娘娘。”

“今日就这样散了吧，日后若有难事，来找本宫便是。”

程琼若也是精疲力尽，这偌大的皇宫只有十三个嫔妃，楚瑞渊真称得上是后宫空虚的典范了。

偏偏这么十几个人，程琼若就要从早忙到晚，好在还有燕云婉帮忙，要不然她可真干不来这份差事了。

“多亏有你。”程琼若发出一句感叹，歪倒在桌上：“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楚瑞渊派来帮我的。”

燕云婉笑笑：“皇后娘娘慎言，直呼陛下名讳，您就算是不要命了，也得想想柳夫人和两位郡主。”

程琼若猛地坐了起来，只觉得头有些晕：“我身子本就不好，他还尽安排一些苦差事给我做，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说话间，采月已经端着药碗上来了：“娘娘，药来了，趁热喝吧。”

程琼若看了那药碗一眼，心里苦涩，却还是一口气喝完了。

“向清远的方子效果还真不错。”燕云婉忽然夸赞了一句，对上程琼若的目光才继续说了下去，“看着就发觉娘娘气色好了不少，若不是娘娘每日的妆容虚弱，陛下怕是早就要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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