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我只是个棋子，等到没有用了就可以丢掉。至于时元广……那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现在还不能丢掉。”

大希连年战乱，国内倒是歌舞升平，边疆确实战乱连连，少有安歇的时候。

朝中将士更是少，有兵又有何用？要有一个能够率兵打仗的将军，这些士兵才能起到作用。

向闻对此笑而不语，程雪凝的想法有些极端了，可真要说起来，又有谁对楚瑞渊的了解能胜过她呢？

“你在想什么？”程雪凝抬眼看他。

向闻抓起一个杯子，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喝完却没有放下酒杯，而是拿在手中把玩。

“听市井的人说，皇上身边多了一位云妃，废除了四妃的礼制。那个女子名叫燕云婉，坊间的人都说那个女子聪明，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能做。”

“这样一个女子，我倒是很有兴趣，可惜留在了楚瑞渊的身边。”

两人说话声音还算小，周遭的人不怎么听得见。

程雪凝看了一眼街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够看到皇宫里的寤寐殿，那里始终都是皇帝的寝宫，不管皇帝是谁。

“这个女子似乎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向闻说着把一张小纸条放在了程雪凝的面前，“这是我的探子发来的情报，可信度有四成吧。”

这段时间程雪凝也在挑选暗卫，这些人往后都会派上用场，虽然已经在训练了，但能派上用场还要再等上几个月。

程雪凝瞄了一眼收进了囊中，这里还不适合。

“敢问是醉月楼的老板吗？”

忽然，一个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程雪凝抬头看了一眼，答道：“你找错人了。”

“醉月楼每月三十万两雪花银，这些钱去向何处，在下已经调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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