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雪凝没有多想，只当是他们兄弟间的斗争，不想过多参与。

可现在有了楚瑞弦这句话，一切都不一样了，这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事情，楚瑞弦相当于是把自己推出来给楚瑞渊挡剑。

她沉默片刻，问道：“皇上为何要与臣妾说这些？”

这些事情楚瑞弦都可以不告诉她的，但他说了，而且说得清清楚楚。

“因为过两日朕会让他入宫，会让你见他，我要你说服他放弃你，然后皇位归他，你归我。”

楚瑞弦忽地十分认真地看着程雪凝，两个人只隔着一掌的距离，甚至可以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脸。

“那皇上为何要这样做？从一开始就可以明明了了地告诉他，不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

程雪凝不懂，可楚瑞弦的话让她明白了，接下来所有的事情，她都只能迎合他。

“江山和美人，你觉得他会选择哪一个？”

一股寒意蹿上了后背，程雪凝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里已经明白了。

她喜欢的人如果面临这个问题，会选择哪一个？

程雪凝知道，可不敢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相信自己所爱的人，不会选择自己。

“他那么看重皇位，那么想当皇帝，定然是不会选我的。”程雪凝说着凄凉一笑，这是她从一开始就已经预见的结果，“既然皇上想看看他会怎么选，那臣妾就如了皇上的愿吧。”

楚瑞弦盯着程雪凝看了良久，似乎想要看透这个女子内心深处的想法，可他看不透，只能在半晌之后移开了目光。

“朕今日累了，就歇在你这里。”

“是，臣妾伺候皇上休息。”

卧榻旁，楚瑞弦站立着让程雪凝伺候更衣，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程雪凝也清楚他的想法，拒绝么？没有必要。

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出阁的事情，因为他只想把她当一束花一样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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