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不会皱一下。

就像是现在这样，她并不担心楚瑞弦会对她做什么，她只担心楚瑞渊能不能活下来。

“皇上，我愿意留在宫中，只要您愿意放了楚瑞渊。”

楚瑞渊从此就再也不是三皇子了，他只是个闲散王爷。

“很好。”楚瑞弦笑了笑：“传朕旨意，封程雪凝为柔妃，赐居淬香阁。”

连住的位置都没有变，程雪凝的心里已经清楚了，楚瑞弦把她留下来不过是要把她当成一枚棋子，感情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

“谢皇上。”程雪凝垂眸，从腰间拿出了兵符，“兵符妾身一直随身带着，皇上是否要收回？放在臣妾这里也并不安全，皇上还是收回去吧？”

说话间，程雪凝已经成了楚瑞弦的人，从此往后都是，但从这一点上，程雪凝也清楚了，楚钦哲到头来还是没有让她入族谱，要不然楚瑞弦现在不可能纳她为妃。

“不用了。”楚瑞弦拒绝了程雪凝，“这个东西先皇既然给了你，我就不会收回来，你只需要好生在你那里放着就可以了。”

楚瑞弦也没有那么小气，他不用以兵符来要挟谁。

可这下程雪凝就完全糊涂了，既然楚瑞弦不需要兵符，那么他为什么要让她进入后宫？只是为了气楚瑞渊吗？

程雪凝不清楚，楚瑞渊已经被人拉走了，拉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这样死死地盯着程雪凝看，程雪凝只是望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扭头就看向了楚瑞弦。

“皇上，您将臣妾留下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程雪凝笑了笑，“皇上，究竟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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