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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十二、继续“以枪找人”
公安部工作组负责同志到达长沙后一直跟长沙警察摸爬滚打,战斗在侦破最前线。对于长沙的侦查思路,公安部工作组一直予以充分肯定。来长沙经过一番调研之后,公安部工作组提出了他的一系列侦查意见:第一、立足长沙,视频为主。通过视频观看,公安部工作组负责同志要求要解决两个问题:一是要能够发现犯罪嫌疑人无伪装的身影,这是成功破案的关键;二是要根据对现有视频资料的客观分析,尽早划定犯罪嫌疑人可能落脚的活动范围,然后对相关区域开展调查摸排。也就是加强重点地区的摸排。按照公安部工作组负责同志这一部署,长沙警方积极行动,加大视频侦查力度,这才有了后面一个又一个新的发现,获得了重大突破;同时,重点地区的摸排一刻也没放松,经过全员动员,在新开铺、河西麓山南路等地开展了大面积的搜排行动,真正做到了区不漏栋,栋不漏户,户不漏人,地毯式排查。尽管后来的事实证明犯罪嫌疑人并没有在所排查的范围落脚,但这一工作从整个侦破角度来看必不可少。第二,寻找嫌疑人的落脚点。第三,加强数据分析。第四,加大宣传发动,依靠群众,让更多的人参与寻找嫌疑人,也同时让更多的人加强防范,后来的事实证明,公安部刑侦专家的系列部署对整个侦破工作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为警方尽快认识嫌疑人、走近嫌疑人、最终制服嫌疑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根据上次公安部组织的全国枪弹专家的分析,犯罪嫌疑人所用的M20(即类似于国内的五四式)手枪很可能来自缅甸一带,公安部工作组负责同志率领公安部五局涉枪处处长程克千、长沙专案组负责人龙文进以及谢诚等人前往云南,一是布置云南警方协查犯罪嫌疑人,二是查枪,继续“以枪找人”、“以案找人”。
专家组分析,犯罪嫌疑人的枪支很可能来自中缅边境一带,鉴于嫌疑人枪法极准,弹无虚发,专家们认为嫌疑对象很可能以前当过兵,在复员退伍人员中间寻找也许能够有所突破。因为有重庆枪杀哨兵案件未破,中央军委对此案一直高度重视。经公安部协调,中央军委从总政、总参等相关部门派员前往云南,全力配合公安机关的调查。由公安部工作组负责同志牵头的专案组在相关兵种的紧密配合下对住滇部队军转、退伍军人进行了逐一筛选、摸排,并未发现可疑对象。
中缅边境涉枪、渋毒案件较多,公安部工作组负责同志率领专案组成员在云南军、警相关部门全力支持配合下,行程2000多公里,历时两个月,走访边境百分之九十的边境县,广泛开展摸排,寻找枪源,M20怎么流进来的?子弹怎么流进来的?通过什么途径?逐一排查,尽管没有明显的效果,却耗尽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可谓历尽艰辛。
在云南,除了查枪,公安部工作组负责同志还对云南警方进行了全面部署,在通报长沙、重庆持枪抢劫杀人案件的同时,要求云南警方广泛发动,寻找相关线索。
其实,这时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离抓捕犯罪嫌疑人只有一步之遥。
公安部工作组负责同志率领的长沙专案组已经走近“爆头男”,应该说前面的一切侦查思路都是正确的,只要按照这个思路还往前走一步,这起震惊全国的特大系列持枪抢劫杀人案件就可以成功告破。
实际上,“爆头男”曾经就在云南被铁路公安抓过,而且在昆明服刑三年。早在2005年10月16日下午6点50分,后面累累犯案的“爆头男”当时携带枪支、弹药出现在云南宣威火车站候车室,他手持当日K168次宣威至重庆的车票准备乘车,被执勤人员从右腰部查获了用绿色枪套装着的五四式手枪一支、子弹6发,被当场抓获。2006年2月21日,昆明铁路运输法院开庭审理,以非法运输枪支罪,判处他有期徒刑三年,被投入昆明铁路监狱服刑。“爆头男”在被抓后任何一次审讯以及后来的服刑期间,从来未吐露半点在重庆所做的几起特大案件,“老老实实”服刑,然后刑满释放,再继续接二连三做出通天大案。而2011年三、四月间,由公安部工作组牵头的专案组专程来云南查枪查案查嫌疑人,上上下下布置的非常清楚,凡涉及到枪案的、贩枪的人和案都是重点的重点,“爆头男”就是上头布置的重点中的重点对象,只要深摸一步,这个对象就能露出水面。
也许因为铁路公安的司法相对独立,所经办的案子根本没有全国联网,也许上面的协查通报的精神根本没有传达到所在的铁路公安、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