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出生,还没有起名字的时候,胸口就有这样一个栩栩如生的纹身。\w.a!n-b?e¨n..,i,n!f¢o^
假如换一个人家,肯定要为之尖叫,可是,这里是乌家,被诅咒的乌家,奇怪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也不缺这一点,甚至因为这天生的异相,他还更讨祖父喜欢。
后来,父亲在一宗子弟里脱颖而出,成了新的乌家掌门人,他也顺理成章地成了乌家的太子,毕竟他是父亲的独子。
“只是我从小比别人会更孱弱一些。”
活着已经费尽心思,自然也没人苛求他的学业,直到大厦将倾,他接过乌家,那些冷眼等他累死的亲戚,才终于不得不俯首,承认这个年轻的掌门人的实力。
“都是巧合,可是我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我天生就是一对。”
这句话……齐雪书也说过。
是可攻略对象的必然吗?那这“天生一对”未免也太过于批发,陆冰夏轻飘飘笑了笑,继续问:“所以,你因为我的眼睛,才有了后面的发展。-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乌斯年不置可否。
他现在看起来深情又忧郁,可是陆冰夏只是忽然奋力甩开他的手,朝外面跑过去。
乌斯年想追,但他的身体当然追不上,等乌家的保镖反应过来去拦陆冰夏的时候,陆冰夏已经冲了出去。
绵绵的深秋细雨,一个保镖大汉给乌斯年撑伞,护送他走进室内,他看向已经消失在天边的黑色人影,正色问了句:“芦秘呢?”
大汉恭敬道:“总助在二楼。”
话音还未落地,从角落回廊里,芦垠雪已经拿着文件走出来。
她看起来依然干练又温和,此时恭敬道:“乌总,已经调查完毕,请您过目。”
爆炸来源果然是乌家人自己搞鬼,全世界最不希望乌斯年结婚生子的大概就是这群人,乌斯年并不意外。
他没有和芦垠雪细说会怎么处理,这是家事,没必要和工作的下属多谈。!1+3¨y?u?e*d*u_.`c+o¢m!
大厅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不知道何时,那些安保人员全都消失了,乌斯年随便找了张沙发,坐下,轻轻颔首。
他面容冷淡怠倦,但丝毫不掩饰身上的威严气度,芦垠雪没有坐下,站在他身侧,一句一句汇报这几天的工作。
乌斯年大部分时候只是听着,偶尔出身质询两句,他处理事务向来很快,和芦垠雪合作也是多年默契。
正事谈完,乌斯年示意芦垠雪坐下。
做上司的明显还有话要说,芦垠雪也就从善如流,暂时打消了汇报完就走的心。
“一个十八岁的大学生,听到了深情男友别有目的——一个无伤大雅的目的才接近自己,愤怒难过是真实的吧。”乌斯年沉沉道。
芦垠雪没有接话,只是沉默。
她只是一个打工挣钱的打工人,和乌家并不能完全算一条船上。
更何况,真实吗?
芦垠雪并不知情。
乌斯年也笑了:“算了,最近辛苦了,等这次事情结束,芦秘也放个长假休息下吧。”
芦垠雪也适当地表示出来惊喜:“谢谢乌总,您也注意身体。”
雨还在蒙蒙下着,乌斯年轻轻按了下胸口,那颗仿佛能流动的人心的眼睛正看向雨幕。
乌斯年还是准备相信一下自己的直觉。
第57章 安宁
一个发现恋人居然动机不纯的普通大学生该做什么反应?
陆冰夏没有参考物, 所以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推论来,不可置信地跑出去,然后——
她随便找了路边一家酒吧。
陆冰夏其实没有饮酒的习惯, 大脑被酒精麻痹会让她缺乏安全感,但是明知道乌斯年肯定会派人来追,还在街上奔跑实在是太考验演技了。
没什么人, 所以也没什么吵闹喧嚣,几张实木桌子, 旁边架子上随便摆了几本书, 有个年轻人在角落里懒懒散散放一些舒缓的音乐。
陆冰夏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太累, 心烦意乱, 她怔怔出神, 很久都一动不动。
“同学?”
有人在喊她。
是沈晏山的声音。
俊秀的少年人,陆冰夏眨了眨眼睛,恍然意识到,按照时间线,现在也到沈晏山成为歌手的时候了。
她倒没有意外为什么会遇到沈晏山, 重要npc出现比可攻略对象出现还简单,后者可能还需要什么触发条件,但前者出现属于天经地义。
沈晏山眉毛皱起,虽然不算很大的表情, 但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