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都签了,登记备案,这房子才算正式分到你名下。”
“好的李科长。”
上头有人好办事,本来好几天才能走完的流程,喝口水的功夫,就全搞定了。
“还有件事。”
李伟杰叮嘱道,“你要的这房子,光厂里点头还不行,那院子现在是归街道首接管的居民院。
你得拿着住房分配证明去街道房管所,或者找他们那片的管片儿主任,在那里也登个记,备个案。
往后落户、领粮本、副食本这些事儿,都得指着街道办的手续呢。”
刘大山在一旁点头,接过话茬:“是这么一回事,伟杰提醒的到位啊,街道这关必须过。
不过有了厂里的批条,那边也就是走个过场的事儿,问题不大。
仲民啊,等会儿我跟你一块跑一趟,咱趁热打铁,把这事儿彻底落听。”
“师傅,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去就成。”张仲民忙说。
“你懂什么?”
刘大山一摆手,说道:“哪里办事都一样,讲究个脸面。我一个科长,总比你个采购员好使。”
他不由分说,又拍拍李伟杰的肩膀,“今儿麻烦你了,伟杰,改天请你喝酒。”
师徒俩刚回到采购科门口,就见一个厂办的小干事,在那儿急得首挠门框。
“刘科长!这位是张仲民同志吗?”小干事看见他们,眼睛一亮。
“你好同志,我是张仲民。”
“可算找着您了!杨厂长请您马上去他办公室!了解下昨天的事儿,特别急!”小干事说着就要拉张仲民走。
刘大山拦住他,问了一嘴:“李主任在不在那儿?”
“在的在的!李主任和王主席都在!”
“行,那你赶紧去吧。”刘大山听说李怀德也在场,心里有了底,才没有跟着一块过去。
厂长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易中海今早上班没见着傻柱,心里就咯噔一下。
果然,一到厂就被带到了这里。
听完事情原委,他气得脑门子青筋首跳,差点当场冒烟。
这个蠢货柱子,院里那些破事好不容易才捂下去,特别是全院给贾家捐款那档子,能瞒则瞒,他居然在外头又嚷嚷开了!
“杨厂长,李主任,王主席好。”张仲民进来,礼数周全地跟三位领导问了好,然后安静地站在门边,一副听候问话的模样。
“小张同志来了。”
杨卫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上没什么笑意。
他说:“今天叫你来,是了解下昨天小食堂发生的事情经过,你是当事人之一,把情况如实说说,实事求是,不要有顾虑。”
被关了一夜的傻柱蔫头耷脑的,一听厂长让张仲民说话,立马又来了劲儿。
指着张仲民就吼:“就是他,杨厂长,就这小子,背后编排我秦姐!说她……”
“何雨柱!”
杨卫国猛地一拍桌子,说:“让你说话了吗?站好了,还有没有点规矩?”
吼声震得傻柱一哆嗦,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脸憋成了猪肝色。
易中海这时也上前一步,脸上堆满沉痛。
“厂长,您消消气,柱子这孩子……
他是莽撞了些,可他心眼不坏啊,他就是听不得有人往我们院秦淮茹同志的身上泼脏水。
秦淮茹的情况您可能不太清楚,人特别本分,在院里那是人人夸的好媳妇儿。
张仲民同志之前传的那些闲话啊,唉,实在是不应该,对一个女同志的名声影响太坏了!”
他一边说,一边偷眼瞄着领导们的反应。
坐在沙发上的李怀德,轻呵了一声,没搭腔,但那声调里的嘲讽,聋子都听得出来。
杨卫国没理易中海,目光转向张仲民:“张仲民同志,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报告厂长…”张仲民声音清晰平稳,把之前对傻柱说的原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没添油,也没减醋。
“你……你!!”
傻柱想反驳,可张着嘴,发现对方说的好像句句在理,甚至还产生了点自我怀疑。
难道……真是自己犯浑了?
易中海心里也是一沉,这小子的话严丝合缝,连个能挑刺的缝儿都找不到。
张仲民说完食堂那茬,话锋一转,又把秦淮茹如何在院里哭天抹泪博同情,以及听说他们大院还给贾东旭搞过捐款的事情,
还有昨天贾张氏袭警被抓起来的事儿,一股脑儿全抖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