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未可知。”
陆明时轻轻摇了摇头,“程鹤年与太子一丘之貉,都是只进不出的主,有银子尚且不会往外拿,何况借银子赈灾。若以朝廷的公名,此事尚有几分可能,以私人名义宴请,太子不会允许程鹤年如此慷慨。”
他说的有道理,孟如韫默然沉思,一时也没有头绪。
陆明时说道:“宴请定在明天晚上。后天一早,朝廷来的赈灾巡抚与当地的州官、灾县县令就要商议赈灾银的具体用度,我猜是与此有关。”
“太子担心这些地方官不同意把钱挪去修堤坝?”
陆明时点点头,“堤坝塌了,倒霉的是河道使,逼反了灾民,头一个倒霉的就是县令,当然会有人不同意。”
孟如韫问道:“那子夙哥哥可有办法得知他们议事的内容?”
闻言,陆明时叹了口气,“后天的议事李正劾与梁重安都在,此事不难,可明晚的宴请一时还没有探听的渠道,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找梁重安借人,可这老贼滑不溜手,我怕他心志不坚,反而把咱们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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