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段时间过得很快,整个剧组都在赶进度。.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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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迟一天天等待着,她要找到恰当合适的时机。
那一天,是一个很平常的夏日,祝迟在院子里扫着地,突然在刘芬兰面前干呕。
“小蹄子?你不舒服?”刘芬兰成日里盼星星盼月亮,对祝迟的变化敏感的很。
祝迟点点头。
刘芬兰又问她的生理期,上个月没来,这个月也没来……
刘芬兰狂喜,“他爹!修远他爹!!!这是怀上了!!!”
“你要有孙子了!!!”
刘鸿叼着烟斗从屋里出来,还跟着一脸懵懂的刘修远。
“当真?”
刘芬兰大喜,“可不是吗?她刚刚在那儿干呕,这两天吃的也少,吃不下!”
“要不要请大伯来看看?”刘鸿谨慎的问了一句。
“哎呀,我是生过的,这儿哪能有错?而且大伯他这几天在县里,等回来再看也行啊!”
“行吧,那是好事儿啊!”
“可不是?你去歇着吧,地我来扫,这身子前三个月可得养着,别累着我金孙儿了!”
刘芬兰不耐烦的从祝迟手里夺过扫帚。·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一家人沉浸在喜悦中,晚上刘芬兰破天荒的炒了顿腊肉。
“爹,今天好日子,不如把前段时间的药酒开来尝尝?”祝迟提议。
刘鸿立马答应,“好啊!我来尝尝你的手艺,要是好,日后就都交给你哈哈哈哈哈。”
刘芬兰看着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多夹几筷子肥肉到祝迟碗里。
“别饿着我孙子!”
祝迟端过药酒,摆上三个杯子,“这真的是好事的话,爹娘还有修远一起庆祝一下,我倒是也想尝尝……”她犹豫着伸手,被刘芬兰一筷子拍在手上!
“你敢!谁允许你喝的?还没过前三个月,万一伤到我孙子怎么办?”
刘鸿笑着拿起自己的杯子,“当然要庆祝!我刘家本不该绝!”
他喝了刘芬兰也跟着,“修远也该为你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喝一口!”刘鸿像是上头了。
刘修远好奇的尝了一口,厌恶的皱起眉头,“不……不好喝……”
刘鸿夫妻看的好笑,他们到底也没多喝,几杯就放下筷子。
刘修远却醉了,刘芬兰把人扶回房间,“好好看着你男人!照顾丈夫是你的义务!”
祝迟乖巧点头应是。/$兰?兰÷|文*学? )?)免?D·费+{阅?t读-:
她一点点数着时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倚在窗边看外面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这句诗。
乡下的月色明亮的很,不用打光也可以照的见路。
祝迟听着外面吵闹的蝉鸣,数着刘鸿夫妻第几次出来呕吐……
然后安静下来,时间差不多了,中毒后先是呕吐,然后晕厥昏迷……严重的,就此毙命。
她小心翼翼的开门,刘修远完全醉过去,不省人事。
刘鸿夫妻房间里,两人躺在床上,呼吸微弱。
祝迟捏紧门扉,最后还是关上,从外面把门锁住,用平日刘芬兰锁厨房的锁,钥匙在她身上,可是门,是从外面锁的。
她又溜回刘修远房间,将他屋子里有的饼干零食,手电筒,蜡烛,打火机能用不能用的小物件都带走。
看向床上大汗的男人,手抖了抖,将手里的小木箱子对准他后脑勺狠狠砸下去。
没流血,但是他明显不打鼾了。
做完这一切,祝迟溜出门,把他的门也锁上,就着外面的月色开始逃。
这儿出村只有一条路,两面都是山,现在凌晨三点整,估摸着人都睡了,但是夏天河里经常有夜晚摸鱼的男人,她不敢走大路,攥紧河对面的苞谷地夺路而逃。
一边小心翼翼观察有没有人,月亮在天上的位置一再变化,不知道逃了多久,她终于走到当初被带来的地方。
这儿离囚禁她的地方不远,附近一定有公路。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亮,刘鸿夫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醒来。
她咬咬牙放弃大路窜进山里,山林陡峭,她不敢有丝毫停顿,一首往前走。
她离大路不远,始终保持着走几步能隐约看见公路的方向。
周围偶尔传来狗叫,鸡叫……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