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被破坏了。
呼吸越来越重,时晏洲打开花洒,站了过去。
他低估了那杯酒的作用,水己经调到了最冷,可身体里的热丝毫不减一分,他的脑子里全是黎晚,那些黎晚在床上羞红的脸颊,娇媚的声音...一帧帧在脑海里放映。
每想一次,火就更旺一分,烧得人开始不清醒。
这个时候,门开了,姚彩桃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