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保护好你,让你在婚礼当天出事,现在还受了伤,这在爷爷那,可不是骂几句就能解决的。”
黎晚:“那会怎么样?总不至于挨打吧?这也不是你的错啊!”
“就是我的错,所以你得让我多表现表现。”
黎晚手臂环上时晏洲的脖颈,“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黎晚从没有感受过这么高规格的关心,一群人牵挂着她。时晏洲抱着她从船上下来,码头上围着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时晏洲给了她爱,却又不止给了她爱。
贺闻之被人从船上带下来,两个人架着他,与其说架,不如说拖。
一向和蔼的时老爷子,眼里是黎晚没见过的狠戾。
时家的人都上了车,只剩时老爷子,他转过头,嗓音沉冽,“朱局,犯罪嫌疑人想逃跑,你们不开枪吗?”
他拄着拐杖缓步往车上走。
背后一声枪响。
“啊——”
贺闻之抱着腿惨叫。
时晏洲带着黎晚去了医院,检查完确认她除了手上的伤口没什么其他的问题才带她回去休息。
这一次没有回酒店,找了时家在海云的一处房产,里里外外都有人守着。
婚礼的事,在时晏洲的要求下,暂时没有人再提。
他比任何人都期盼这场婚礼,可黎晚更重要,她目前的状态不适合操办婚礼。
他也知道黎晚现在最关心的事是什么。
两天后,时晏洲带黎晚去了警局。
审讯室里,炫白刺眼的白炽灯照着贺闻之,他己经三天没有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