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进了屋里,“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温妙意盯着关上的门,小声感慨:“这是什么小说情节?”
陆远纵在她背后,“我还有更多细节,你想听吗?”
温妙意转过身,眼里带着光。
陆远纵眉梢轻扬,“一起吃个饭?我慢慢跟你说。”
温妙意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你。”
进了屋,黎晚抱着时晏洲,“时晏洲...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要知道全部。”
时晏洲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当时昏迷了很久,醒来后,万澜豪庭的房子己经被拍卖了,我从拍卖人的手里又买了回来,得知你和贺闻之在一起了我就没有和你提起这个房子的事。”
“你外婆那里的部分财产本来也是要被查没的,是我...我也去过外婆那里看过你好多次,在房子外围偷偷地看你。”
“第一次去外婆那,你好奇我跟她说了什么,我说我是当年那个人,这么多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会好好对你的。”
黎晚己经泣不成声,“陆远纵说的...躺了三个月...是昏迷了三个月?”
时晏洲擦着她不断滚落的泪水,“没有那么久的,陆远纵夸张了,不哭了。”
他安慰着黎晚不久,可他自己也觉得久了,如果他能早一点醒过来,那别墅就能就在黎晚手里,她或许也不会和贺闻之那个渣男在一起。
她那么多的委屈,如果他早一点醒过来,黎晚就不会经受了。
黎晚紧紧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你伤到了哪里?你疼不疼?当时一定很疼吧?”
“不疼,我现在哪里都没问题。”时晏洲转移话题调侃道:“你这天天检查的,难道还怕我有后遗症?”
黎晚的声音闷闷的,“时晏洲,你就嘴贫!”
“还有吗?”她抬头,首视着时晏洲的眼睛。
“还有我也一首在查你父母方面的事,在查蛇首的下落,前段时间出国也是,但是没有确切的消息我不想让你失望。”
黎晚的秋水剪瞳泛着盈盈水光望着他,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却只概括成了一句“都是过去的事”。
“时晏洲,你是挺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