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瑶抓了几张钱塞过去,大家一看,这钱赚的可真容易,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
“我们这之前有个女客户,是一个大老板的情人,听说那老板六十了,她来过我们这几次,后来有个人辞职不干了就跟着她,听说孩子都有了,那老板还一首以为是他的。”
“你说的是阿力吧?他那个还不算离谱,阿杰那个才震惊,一三五是姐姐,二西六是妹妹。”
......
陆远纵在隔壁的沙发上趴着,抱着个手机,抱怨:“真是的,说好的来,现在又不来了,晏洲现在真是比在国外的时候还难约,那个时候还能打飞的回来,现在人就在京市反倒三番五次的约不出来,你看看,结婚了就这样,一点自由都没有。”
郁景曜手里的酒杯轻轻晃动,“那你就拿我当借口?你是真不怕你家老头对付我?”
“哎呀,我也没说你,我就说我喜欢男人。”陆远纵趴累了换了个姿势,“再说了, 你不是想要明瑶死心吗?你跟我凑活凑活,保证没有小姑娘敢来沾你。”
郁景曜拿起一个橘子丢了过去,“滚。”
陆远纵接住了,“你往哪砸呢!你给我砸废了就真得对我负责了。”
“哎呦,动一下,我这肩膀真疼,我家老头下手可真狠。”陆远纵一边说着,还不忘一边剥橘子。
“这样了还要出来喝酒。”郁景曜看了眼腕表,“就我们俩,喝啥呀。”
“哎哎哎。”陆远纵人动了,“咋地,你也想跑啊,我一个星期滴酒未沾我快憋死了,是不是兄弟啊!”
陆远纵狠狠咬着塞进嘴里的橘子,有侍应生敲门进来,行色匆匆,神色有些紧张地快步到陆远纵身边汇报。
“什么?调查记者?”
待应生点头,“确实像是调查记者,打听我们酒吧都有什么项目,还问了很多酒吧里发生的事。”
陆远纵把剩下的橘子往茶几上一丢,拄着拐杖起身,“让我看看是哪家的记者, 胆子这么大,敢查到我陆远纵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