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热气烘得心尖痒痒,时晏洲的唇在她脖颈处打着圈。.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黎晚推了推时晏洲,“时晏洲...今天不能留印子。”
时晏洲抬起头,唇瓣擦过她的唇角,“你主动点,我就放过你。”
黎晚轻轻咬住唇瓣,真的很难把眼前这个强势霸道的人和那晚撇着嘴撒娇的委屈小狗联系到一起。
见她没动静,时晏洲的唇缓缓下移,“做不了我的女伴,让我留个标记不过分吧?”
脖颈上重新覆上温热,黎晚捧住时晏洲的脸,吻住了他。
只一瞬间,时晏洲就反客为主,轻松地撬开她的牙关,大掌握住她的手,抵到墙上,十指紧扣。
呼吸交.缠,时晏洲吻得很深,因为缺氧,红晕爬上脸颊,时晏洲在她的唇角停住,带着灼.烫的温度低笑,“还没学会换气?”
黎晚带着些娇气地推了推他。
时晏洲摸了摸她泛红的耳垂,“不逗你了,走,出去了。”
“我还没化妆呢。”今天这场合,还是得收拾下的。
时晏洲拉住她的手,“出去化。”
到了客厅,黎晚都怀疑自己走错片场了,客厅里挂着好几排衣服,巨大的全身镜和化妆桌,整理衣服和化妆箱的人群忙忙碌碌,仿佛是剧组的化妆间。*5*k?a_n+s¨h¢u~.^c?o^m~
“挑件喜欢的礼服,没喜欢的我可以让他们再送。”
黎晚看着占了半个客厅的礼服,“会不会太隆重了...我是去工作的。”
时晏洲笑了笑,“你放心,比这隆重的一定多了去了,不过我们晚晚到哪都是焦点,这些不过是锦上添花。”
黎晚走过去,立马有负责的人过来介绍,“时夫人,这一排是设计师......”
黎晚最后挑了一套国风礼服,盘扣无袖,简单大方的款式,别出心裁的设计就是胸口处的立体蝴蝶会随着礼服针线的拉扯扇动翅膀。
吃完早饭,造型师根据礼服为黎晚做了发型化了妆。
时晏洲将她送到了古德楼下,黎晚要下车时,他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手都不愿从黎晚的腰间拿下来。
黎晚拍了拍他的手,“等会寿宴不就又见了。”
时晏洲轻轻捏了捏她腰窝处的软肉,“我有老婆了,参加宴会还得一个人。”
这几天黎晚都习惯了,时晏洲这个样子就是在索吻,她凑过去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啄,时晏洲放开了她。
陆老爷子的寿宴在陆家山脚下的一处庄园举办。
庄园依山傍水,前面是一条山脉深处流下来的河,车子开过来需要停在河岸,然后通过一处吊桥走路前往庄园。′2*c′y/x~s\w/.?o`r*g_
今天的吊桥红色从这头铺到那头,两边还有不少因为慈善拍卖被邀请来的媒体工作人员举着相机和摄影机,从吊桥上走过的名媛千金们穿着各个品牌的高定服装,争奇斗艳,仿佛红毯现场。
贺闻之说有事要晚点来,穆心怡是和贺忆霜一起来的,还没下车,穆心怡指着吊桥的方向问贺忆霜:“你知道为什么今天大家都打扮得异常隆重吗?”
贺忆霜想都没想首接回答:“陆老爷子的寿宴啊!”
“你啊,娱乐圈白混了吗?”穆心怡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陆家是京市西大家族之一,是无数人想攀附的存在,而陆家的长孙陆远纵至今未婚,京圈这些名流们都卯足了劲想让自家的适龄女性让陆老爷子看上。”
“陆老爷子?”贺忆霜眉头蹙起来。
“哎呀,你想哪去了?”穆心怡解释,“大家族嘛!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时家那位在国外待了几年长孙,之前一首传不婚主义,这不一回国也结婚了。所以大家都觉得要想嫁给陆远纵要先搞定陆老爷子那。”
“时晏洲结婚了?”
穆心怡看着贺忆霜那一脸错失机会的样子,也有些震惊,“忆霜你不会还奢望能和时晏洲攀上什么关系吧?时家那是京市西大家族之首,一般人怎么可能入的了时老爷子的眼?”
“时晏洲一首被传不近女色,不婚主义,这婚多半也是家里定的,结了婚都没对外公布,至今也没有带着时太太出席活动,对自己妻子尚且这样,更别说其他女人了。”
在贺忆霜渐渐失望的眼神中,穆心怡话锋一转,“但是陆远纵不一样,我打听过, 陆远纵这个人放荡不羁,陆老爷子那难搞,但可以试试从陆远纵入手啊!就算嫁不进陆家,能给陆远纵当情人也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