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回了卧室正准备洗,敲门声又响了。
黎晚开门,又看见了时晏洲。
她的感冒己经好了,时晏洲的后背也...
“不是说不用涂药了吗?”
时晏洲盯着她的手,“你受伤了,我不放心。”
黎晚抬起手,目光望向缠着创口贴的手指,她这撕下创口贴可能都己经愈合的伤口,不放心?
时晏洲进了房间,帮她放好水,挤好牙膏,从浴室里出来又进了衣帽间,说要帮她拿衣服。
她明明只是伤了一根手指,怎么搞得她好像手脚都不能动了一样?
黎晚追过去,“不用...”
话音刚落,时晏洲己经出来了,手里拿着那条买一送一的内裤。
黎晚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她快步上前,从时晏洲手里抢过东西匿到背后。
时晏洲转了个身,步步逼近将黎晚抵在了墙上,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后去。
“时太太不解释下?”低沉磁性的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骨。
“这个...”不管真话假话好像都有点难以启齿。
耳垂上一阵细小的痛感传来,沙哑的音色入耳,“哪个野男人的?”
黎晚一僵,酥麻感却还在蔓延,她心一横,“商场里买一送一的情侣款。”
“我的尺码?”空气中流淌着男人磁性悦耳的浅笑,“怎么不给我?怕我不喜欢?”
黎晚咬着下唇,睫毛轻轻颤动,领口处露出来的锁骨似乎都微微泛着红。
“我觉得你可能不缺...”
时晏洲从她手里将内裤抽走,捏了捏她软嫩的指尖,在她耳垂处落下一吻,“我缺,时太太以后要常给我买。”
时晏洲撑了下墙壁推开身体,黎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见时晏洲说:“我现在就去穿给时太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