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漆漆的眸子像浸了夜的墨，写满了近乎虔诚的认真。?x/i?n.k?s·w+.?c?o·m\

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

面对湿漉漉的这双眼睛。

云雀绮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慢而郑重的摇了摇头。

声音清冷如泉：“你真的喜欢我吗？”

韩攸喉结滚动，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你了解我吗？”

云雀绮忽然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知道我和萧淮阴，白斯臣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韩攸茫然地摇了摇头，试探性地询问道，声线里带着几分忐忑：

“……他们在追你？”

云雀绮知道现在说这个话可能会很有罪恶感，但是她真的不想和原主一样同时交往五个男朋友，还互相隐瞒对方的存在。

毕竟这种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云雀绮轻声道：“我们的关系……很亲密。”

见韩攸的瞳孔倏然放大。

云雀绮却忽然倾身靠近，呼吸间带着若有若无的香，轻轻洒在他泛红的耳尖上。

她声音清冷得仿佛浸了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韩攸陷入了沉默，喉结上下滚动得愈发急促。

云雀绮却主动踮起脚尖，纤细的双手环住他修长的脖颈。￠x?x~s/s\y*q′.·c_o^m,

动作带着令人心颤的暧昧，指尖攥紧了。

声音却是克制又清冷的，问：“现在，你还喜欢我吗？”

韩攸眸光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呼吸剧烈起伏，忽然攥住她的手腕，指节泛白。

他咬紧后槽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几分不甘的颤抖，

“……我不在乎你的从前，只要你能……”

“不能！”

云雀绮果断而决绝地打断，眸色清冷如霜，声音里染了几分凌厉。

“我不会谈正式的男朋友，现在是事业上升的关键期。

如果你想，也只能和他们一样和我保持亲密的关系，仅此而己。”

她说得这话像极了渣女发言。

其实，她并不否认自己骨子里的薄凉。

男人于她而言，要么能予她权柄，要么能赠她资源，再不然，至少得有副足以让她心动的皮囊。

若想让她像只金丝雀般乖乖蜷在笼中俯首称臣？

抱歉，她做不到。

所以当傅缙安失去利用价值，她便能干干脆脆地同对方说再见，连眼尾都不曾多抬一下。

她没有愧疚感。

也不会有。

时间仿佛凝固了。

云雀绮指尖带着几分安抚的温柔，轻轻拍了拍他绷紧的肩膀，声音很轻。,?优[?品?小?说×?.网3+, ?首?_*发$

“对不起，韩攸。如果你没法接受，我也不能继续陪你走下去。

《珍珠》杀青了，洛珍珠和邵令的故事也结束了，我们要学着往前走……”

她挣脱了他攥得发白的指尖，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决绝转身。

韩攸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吞咽着最后一点勇气。

他忽然从背后猛地抱住她的腰肢，手臂勒得死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声音沙哑，

“小绮，……别走。”

“你想清楚了？”云雀绮扭过头，眼神清亮却带着几分审视。

原本紧扣的双臂忽然缓缓松开，韩攸眼底翻涌着挣扎、不甘与绝望。

半晌后，他声音发颤，

“你喜欢萧淮阴吗？”

“嗯。”她点头。

“你也喜欢白斯臣？”韩攸喉头滚动。

虽然白斯臣不着调又叽叽喳喳的吵了一些，但是有的时候还是挺贴心的。

比如上次她胃痛时他悄悄煮的粥，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点，又点了点头。

韩攸扯了扯唇角，笑比哭还难看，眼底泛起一层水雾。

他说：“……我不当别人感情里的小三。”

云雀绮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在用最后的尊严，划清与她的界限。

韩攸又开口，声音轻得像是说给自己听。

“……从一开始就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你。

也许你说得对，我喜欢的是我理想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