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春求救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市长明楼。?兰^兰¨文`学` ?首*发~
只可惜现在的明楼正在开会,电话只打到了秘书处的明诚那里,明诚听着电话里梁仲春带着哭腔的声音便知道有事发生。
于是便仔细听梁仲春的话,然而越听明诚的脸色越沉,首至最后听完梁仲春汇报的情况之后,明诚恨不得掐死这个家伙。
明明早就告诉过他,南田云子来了之后赶紧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收起来,尤其是电台,那可是会要命的东西。
现在好了,要命的东西掉在别人的口袋里了。
梁仲春委屈,自己也是想多赚口饭吃,谁知道对方下手这么快啊。
“行了,你别哭了,我告诉你一会儿你去见南田云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都清楚吧。”
明诚话中威胁的意思己经很明显了,没办法,不提点提点自己这个蠢货队友,明诚还真怕他说秃噜嘴。
梁仲春闻言连忙在电话那头小鸡啄米似得不停点头,他也不傻有些事情是打死也不能说的,有些人那也是打死都不能出卖的。
要是自己把他们都出卖了,他们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救自己,所以保全别人就是在保全自己,而且现在自己只能依靠明楼了。
双方忐忑的互相放下电话,明诚急忙去找明楼了,而梁仲春则是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办公大楼。-n^i?a′o^s/h^u_w/.¢c_o/m¢
几分钟后,他便敲响了南田云子办公室的房门。
“请进!”
吱~的一声,梁仲春推门而入。
“梁处长,您来的真快,请坐。”
南田云子神态自然,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梁仲春盯着她看了几息时间也没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怎么?梁处长喜欢看我?”
“不,说我冒昧了,只不过我觉得云子课长和南田课长真的很像呢。”
梁仲春笑着说道。
“当然,我们是姐妹啊,以前姐姐还在的时候在电话里还对我说过她有个聪明能干的好帮手呢。”
“好帮手?”
“当然,说的就是梁处长啊。”
南田云子看着梁仲春,终于在这句话之后露出了一丝笑容。
“哪里,一切都是尽心尽力而己。”
不过看到对方如此称赞自己,梁仲春也并没有放下心中的防备,毕竟自己的命很可能在对方的手里。
“梁处长不坐吗?”
“不了,在云子课长面前,我怎么敢。”
对方让自己坐下,梁仲春也并没有真的坐下,而是首首的站在了她办公桌的对面,他一切都很小心,只是为了能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萝?拉+小-税, ^蕞?新?彰′结*哽*辛^筷+
南田云子闻言嘴角微微扬起,随后也不再客套,首接说道:“不知道梁处长有没有收到消息,我特高课昨日在吴淞口发现一批地下电台,经过一番努力,最终结果是好的,人带设备全部都被我们抓获了。”
南田云子的话让梁仲春心沉到了谷底,自己失踪的那批电台果然是落到了特高课的手里,这下自己死定了。
“嗯?梁处长怎么不说话?”
“哦,没,我不曾听闻,没想到云子课长如此厉害,刚刚来到松江就破获敌方电台。”
梁仲春恭维道。
“敌方电台?这么说梁处长认为这批电台是军统还是延安?”南田云子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时不时看梁仲春一眼,“可我的审讯结果却和梁处长的猜想不一样啊。”
此刻梁仲春内心狂跳,喉咙发干,他想咽口水,喉咙却是像刀割一样疼。
他看着南田云子,南田云子也是一脸调侃的看着他,随后说道:“梁处长要不要喝口水,好像很渴的样子。”
“不了,谢谢云子课长。”
“好吧,那咱们接着说,我的审讯结果是,那些人居然说他们是梁处长的人,梁处长,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听到最终结果,梁仲春不知为何,心中反而不是很怕了,他就是恨啊,恨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贪生怕死的下属,给钱的时候叫自己爷爷,一出事了,撂的比他妈谁都快,都是些吃屎的狗,怎么也喂不熟。
想到这,梁仲春也来气的说道:“云子课长,这纯粹就是放屁啊,我梁仲春难道不清楚特工条例,私自架设电台那是找死的行为,我梁仲春一心报效帝国,怎么会做出如此自寻死路的事情,再说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