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我。
被接连调侃的我终于忍不住老脸红了又红,“我的老舅妈,人家在和你说正经事,你扯那些没用的话干神马?那几个孩子究竟怎样了现在?”我自暴自弃地扭着腰耍赖。悍马车里坐着的几人都被我红着脸不承认的嘴硬表现逗乐。徐清远淡定地给我解了围:“老姑和石妈妈在考斯特照顾那些孩子呢,他们的情况很不错,身体恢复了七七八八,伤势基本没大碍了,就是长时间的营养不良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再有就是这几个孩子估计是被打怕了吓怕了,醒来后就抱成一团,畏畏缩缩兢兢战战的那个模样,让人看着就心疼。”老舅妈刘艳华想起刚才给孩子们送食物时孩子们躲避的行动和目光心疼的抽抽。“这些孩子们饿的太久了,我怕他们的胃受不了,就给每个人喂了一碗肉粥。”“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估计以后他们慢慢会对我们放下心防吧,就像小五一样,恢复孩子天真的笑脸。”我心情沉重的说,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光凭想象我也能猜想到那些孩子们是怎样一副恐惧的面容。徐清远轻咳一声,环视一下除却在斯考特忙碌的两位妈妈以及在房间里沉睡养伤的司一文外,悍马车内的所有家人,最后如水的目光与我微微心虚而躲躲闪闪的目光直视,淡定的说:“现在,在到帝都之前,我们先来讨论一下关于考斯特车里的九个孩子的去留问题,大家都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