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着他们这是借次机会泡美眉居心不良,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诚恳地做出感谢的姿态。
在和雷霆一番客气有礼的客套后,我们又虚心的接受了文竹姐的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育。最后,看着文竹姐和雷霆队长秦毅相谈甚欢并且两个小队结伴同行,我们三人谢绝了他俩的共同邀请,带上我们之前的胜利品,以最老套的家中有事须早归的借口,匆匆的赶回了基地。徐清远的办法很管用,基地门口的工作人员只是大致瞭一眼我们的围猎胜利品,便放行让我们进入了。我们一路小跑着回到家中,刚到家门口,我便对探出头跟我们摆手的李妈妈大声的喊到:“老妈,老妈,快点准备干净的水和毛巾,家里还有什么治疗外伤啊感冒啊呃那啥的药没有?都找出来,快点!”落在我身后的徐清远和石晨妍对于我鲁莽的话语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眼。听到我让找药品李妈妈立刻变了脸色,我们三人刚刚迈进家门,除了去找药的李妈妈外,其他人全部都闻声围了过去,对我们一阵嘘寒问暖的询问。徐清远在嘈杂的问候声浪中,淡定地配合着我和石晨妍,将背上的麻袋卸下,稳妥地放到了客厅中间。“药,药箱找到了!内伤外伤感冒药全都有,是谁受伤了,快点过来!”李妈妈旋风一样地速度从厨房里奔出,手里还托着一个家用大药箱。“老妈,我们谁都没事,有事的是他!”我无奈的挣开老舅妈快要将我外套扯掉的魔爪,用右手指着地上的麻袋,对大家说。“它?它不是你们打猎的胜利品吗?难道你们又抓什么活着的猎物回来了?”伴着石妈妈疑惑的问话,拴在阳台上这几天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小野猪“黑豆”睁着黑都一样小而清澈的眼睛发出无辜的哼哼声。石晨妍走到麻袋旁边,蹲下身,一边说,一边打开麻袋口,“这的确是我们经过一场恶斗才得到的胜利品,但是他很特殊,因为,”说到这里,她有意的停顿了一下,受伤利落地将麻袋往下一扯,露出了里面的物体。“啊!”“啊呀!”“怎么可能!”客厅里立刻传来不明真相的人士的惊愕的声音。在徐清远无奈的目光,我倾佩的目光,石晨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的目光,以及其他家人或不可置信或同情怜悯或担忧害怕的目光下,我们神秘的胜利品的身体仍旧无意识的抽搐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