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衣袖期艾地央求道:“衍哥哥,你昨夜给我喂的药呢,还有吗,南栖现在又在难受的很。”
药,她以为昨夜那般情状是用药解的吗?
骨子里的劣根性?在作祟,修长如玉的指节拭掉了她眼边泪,附耳于上声音泛着哑意,若干柴烈火一触火星子即燃:“南栖,你中的是七日醉,无药可解。”
拨开?她鬓边的乱发,拿掉了固定着的红宝石珠钗,松松挽就的发髻乱了,如云堆般漫过他搭在那单薄脊背的手?掌上。
丝滑若绸缎。
尽态极妍,娇媚到了极致的面?庞小巧精致,在几盏飘忽的烛火映照下显得朦胧惑人。
无药可解,可她昨日明明看?见的,表哥并未动她分毫。
正?思忖着,修长有力?的指节已经挑开?她侧边的衣带子,茜色裙裳从肩头剥落,入眼是欺霜赛雪的白?,玲珑起伏的婀娜。
她想?往后躲去,坐在书案上头后头却空空如也,双手?撑着桌案往后挪去约素细腰却叫大掌攥地紧紧的,不得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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