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其野刚刚说的这句话,更让她想到另一种可能,或许下一步,他们也会来找她。
周其野却摇了摇头,否认:“你早跟我说过的,这件案子你会尽力,也要我尽力,才算是彼此尊重。”
言谨仍旧看着他玩笑:“派你来,不是对我的心理战吗?”
周其野的回应更像是自嘲:“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但我对你真的还有这种作用吗?”
言谨看着他,忽然笑了,像是要说什么,但终于还是转头过去喝她那杯淡紫色的“排忧解难”,没给他任何回答。
有人推开了通往露台的玻璃门,夏末潮湿的空气涌入,她无声的笑容在他视野里短暂留存,叫他想起两人之间第二阶段的起点。
分手一年多,他们忽然又在洛杉矶遇到。他说是有些工作留下来,其实根本哪里都没去,在她当时那套小公寓里住了一个礼拜。他不解释,她便也不问,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似乎又回到从前那种间歇性同居的状态。
直到手术之后的第五天,他陪她去眼科诊所复查。她做完检查出来,夸张地复述医生的话,说她的视网膜边缘光滑完整,眼底造影焕然一新。而后与他拥抱庆祝,高兴得像个小孩。他那时候才确定,在得到这个结果之前,她有多担心。虽然她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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