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如果找到坏蛋,就不会有人死掉了?”
“十四弟,那些都是贱民,你何必……”
小胤祯没有去看胤禟,而是看着顺天府尹,顺天府尹对上小胤祯认真坚定的眼神,下意识柔声道:
“最起码,可以让京城的女子可以安心入睡了。?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
“好,那我愿意帮大人你。”
“奴才,替百姓谢过十四爷!”
顺天府尹激动的搓手:
“来人,升堂!传五女家亡案的两名嫌犯!”
屏风竖起,看不到公堂之上的情景。
胤禟没好气的戳了戳小胤祯的额角:
“人不大倒是心大!你说说,那些平民百姓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胤祯眨了眨眼,认真的看着胤禟:
“可是……宝宝不想有人死掉,死掉,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胤祯并不像胤禟所以为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
他曾在梦境中直面生死,且还是自己的至亲兄长们。
他人小,不会说什么推己及人,可是那时候的每一分感受都让他刻骨铭心,如果可以,如果他有能力,他希望他可以帮到什么的。·3!3^y!u′e.d·u′.~c~o,m/
胤禟被小胤祯这话说的心里也不好受,嘴里嘟嘟囔囔:
“宫里的奴才也不知死过多少,怎么你不去瞧瞧?算了算了,你愿意我又能怎么办?好了,嫌犯上来了。”
堂下嫌犯一站一跪,站着的是一个身负功名的书生,名叫张生,一身青衫,看上去纤尘不染。
跪着的是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混混,名叫刘力,这会儿被狼狈的压在地上,身上满是受过刑的痕迹。
顺天府尹也没想到这混混骨头极硬,用遍了刑罚也不愿吐口,且那五名少女遇害之日,都有人在事发地看到过两人的踪迹。
“啪——”
惊堂木一响,顺天府尹厉声道:
“正月十五,正月十七,正月二十,正月二十四,正月二十九日你二人去宛平县究竟作甚?!
张生,你本是大兴县之人必有为何频频去往宛平县?刘力,你家在城北,为何那几日在城西露面?!还不如实招来?”
张生:“回大人,小生在宛平县的一家书局寻到一本古籍,见猎心喜。¢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奈何店家不肯割爱,是以小生不得不前去抄书,个中缘由小生早已经禀明大人,为何……”
刘力只低着头,闷声闷气:
“草民没杀人!”
竟是不肯多解释一句。
顺天府再审五女家亡案的消息一传出去,百姓们就纷纷冲了过来,这会儿要不是有衙役守着,怕是早就冲进来了。
“绝对是那刘力!他那天从周家女门口经过还到处张望,定是在踩点!”
周家女便是身亡的五位少女中的一人。
“不错,刘力本来就手脚不干净,指不定是被人发现,所以……”
“那么大年纪的汉子,连个媳妇都没有,指不定怎么回事呢!”
“不过张生说他去抄录古籍也是有些疑点,大人不是过后去寻那个铺子,并没有找到那本古籍。”
“可是人家一个读书人,新晋秀才,前途光明,为何要杀人?”
“罢了罢了,看大人怎么审理吧。”
顺天府看着头疼无比,于是起身弯腰拱手:
“恭请,十四爷让这二人说些实话——”
张生与刘力齐齐看向屏风,影影绰绰,看的并不大清楚。
忽的,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把你们做过的坏事都告诉大人吧。”
“咦,我怎么听到了小孩的声音?”
“荒谬,堂堂顺天府尹,竟让一个奶娃娃断案!昏官,昏官啊!”
“一个小孩能干什么?怕是见了杀人犯都吓得腿软吧?”
“啧,让人家说人家就说?真当自己是传闻中那位金口玉言的琛郡王呢?就是琛郡王咱们也没有见过呢!”
“那奶娃娃要是能断案,我能把……把桌子吃了!”
“什么琛郡王,那是皇上的宝贝疙瘩,传出那样的风声,指不定是……”
“等等,你们看那张生!”
只见原本一身青衫的张生这会儿紧咬牙关,白嫩的面皮上,额头的青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