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风听后,沉默了小片刻,问:“我是你的妾?”
“呃,不是我的,是原主的。-s¨o`s,o/s¢h′u~.+c,o,m\”又补了句,“你放心,我不碰你。”
常溪风瞄了她一眼,他倒是不怕她会碰他,只是女尊世界冲击了他的三观,他还没适应。
“我记得你有个书房。”
“是的,老板想看书吗?你的这位原主也是识字的,应该能看懂这里的文字。”
“恩,书房要有你的同意。”
“没事,你去吧,我这就吩咐下去。”
“好。”
常溪风发挥着工作狂余热,除了吃饭睡觉,每天都泡在书房里不出来,搞得徐知梦都有点点羞愧自己是个闲鱼穿书者了。
当然羞愧完后徐知梦继续闲鱼,她现在可是侯府嫡女诶,将来可要袭爵的,再也不用像现代那般为了生存而当社畜了。
徐知梦现在不用搀扶着也能行走了,她得先去见一见老夫人。
老人家听到她无碍了,最近身体才好转,能见人了。
坐着小轿来到老夫人院儿门前,知夏已经候着了,见了徐知梦忙山前行礼。¢d¢a¨w~e-n¨x+u′e′x*s¨w!.~c/o?m,
“祖母身体如何?”
“回小姐话,已经好多了。”
“那就行了,带路吧。”
穿过走廊进入屋内,一股子热气直逼全身。
这会儿刚入冬,老夫人身子骨本就虚,是以早早地就点了炭火。
“是梦儿来了吗?”
听声音就很慈爱。
徐知梦一步做两绕过屏风半蹲在床边,亲昵地喊了声,“祖母。”
老夫人气色不错,看着孙女好好的,她才放了心,“真是吓死我了,人没事就好、就好。”
然而下一秒,老夫人脸色转阴,“听说你又将人接回去了?”
“呃,是……”
“哼。”这下由阴转怒,“你是猪脑子吗?”
脑袋被老夫人用力地戳了下,徐知梦心说老夫人变脸太快了。
“祖母你听我说,溪风他脾气已经改了,以后都听我的。”
“呵。\第,一¢墈.书,旺¢ \耕¢新-嶵/全*”
这声调跟她老爹一模一样,全然不信她有训夫之术。
“这段时间您肯定也从知夏口中听说了,现在的溪风已经不是从前的溪风了。”
老夫人当然知道,得知孙女把他接回院儿里,她差点儿又气晕过去,后来知夏从冬雪那儿得知常溪风竟转了性子。
老人家还是不信,直到她派人亲自去瞧过才压住了想偷偷叫人把人毒了的想法。
徐知梦示意冬雪上前。
冬雪打开盒子,说:“老夫人,这是小姐和常郎侍一起做的糕点,特意带来给您尝尝。”
“你和他一起做的?”一听到那贱人的名字,老夫人就嫌弃地直皱眉。
“他知自己犯了大错,也没脸来见您,只是想做点什么求您原谅。祖母您最是疼我了,我如今好好的,这事儿就过去了吧?”
虽然徐知梦头上的纱布已经摘下来了,老夫人瞧着她还是心疼,“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等你娘回来,让她来定夺。”
这还了得!
徐知梦的母亲徐溪在朝堂上是没什么话语权,但在府中可是权威,她要是开口了……难办。
徐知梦扁着嘴,“祖母,如今溪风已对我有意,孙女我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若是母亲回来问责……孙女只求祖母能说句话。”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你在这儿等着呢。”
“哎呀,祖母~”徐知梦连着撒娇了好一会儿,老夫人才勉强答应。
目的达成,徐知梦不再打扰老人家休息。
等她走后,老夫人问知夏,“家主什么时候回来?”
“回老夫人,明日就到了。”
“恩……你去把若安叫来,我有事交代于他。”
“是。”
回了院子,就见常溪风正坐在凉亭里看书。
他真的,徐知梦哭死,这人太爱学习了。
徐知梦走过了瞅了眼,“你在看哪本?”
常溪风竖起书封给她瞧:《天尧录传》。
这是讲述这个朝代的地貌风情人文的书籍,一共分为两册。
徐知梦佩服他的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