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严肃起来。
“驸马所言的南州韩氏,与前任南洲都察院右都御史韩献可有关联?”上官宏与韩献曾有过不解之缘,却对此人印象很深,因为面相凶煞,办的差事也是雷厉风行。
魏瑾也挺意外上官宏会问起外祖父,他平静道:“魏瑾便是韩献的外孙。”
“那这个魏瑾便是罪籍之后了?”上官宏任职过南州户房的主簿,当地的望族记性深刻。说完他便觉魏驸马眉眼闪过一抹狠戾,可他闭了闭目再看时魏驸马又恢复如常,仿若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他是被陷害的。”魏瑾举杯一口饮尽酒。
“既未翻案,魏兄还是谨言慎行的才好。”上官彦不知各中因果的劝说。
魏瑾又都想分说几句时,萧岚打岔,“都尝尝这道水晶腊鸭。”就在她以为沉重的话题揭过去了,魏瑾忽然又道,“按照旧律魏瑾的身份特殊,是不可参加科考的。皇上推行新律,已在刑部试行,不日就会举推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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