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故意模仿小律的语气，眼神却带着戏谑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额角跳了跳，瞪了织田律一眼：“你多大了？”

小律立刻坐起来，小脸严肃地看着织田律：“哥哥是大孩子了！要自己睡！零零是律的！”他张开小手臂，像护食的小兽一样试图挡住安室透。

织田律被逗乐了，他走进房间，直接挤到床边，无视小律的“阻挡”，长臂一伸就把安室透捞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对着小律得意地挑眉：“谁说的？零是我的。”

小律看着被“抢走”的安室透，再看看那个讨厌的银发哥哥得意的脸，小嘴一瘪，金豆豆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带着哭腔控诉：“呜……哥哥坏！抢零零！阵哥哥……阵哥哥快来打坏哥哥！”

安室透被夹在中间，听着小律的哭声和织田律闷在头顶的低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用力挣开织田律的怀抱，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够了！别逗他！”然后赶紧抱起委屈巴巴的小律轻声安抚。

织田律看着安室透耐心哄小孩的温柔侧脸，再看看小律那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银发小脑袋埋在安室透颈窝的样子，心底那点幼稚的争宠念头忽然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柔软。

他撇撇嘴，小声嘀咕：“……小麻烦精。”

场景三：音乐与“黑历史”

傍晚，安室透在书房处理一些零的线报。客厅里，织田律难得没有黏着安室透，而是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随意地在琴键上流淌出一段慵懒而迷人的爵士旋律。

小律抱着兔子玩偶，安静地坐在旁边的地毯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织田律弹琴，小脸上满是专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那流淌的音符似乎触动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

！织田律瞥见他的神情，唇角勾起，故意弹错了一个音，然后停下，转头看向小律：“小律，想学吗？”

小律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律……律不会。”

“没关系，哥哥教你最简单的。”织田律难得耐心，示意小律过来。

小律抱着兔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钢琴凳边。织田律把他抱上凳子，坐在自己身边，握着他的小手，放在琴键上，引导他按下一个简单的音符。

“叮——”

清脆的音符响起。小律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落入了星辰。

织田律看着他眼中纯粹的光彩，心头微动，忽然低声问：“小律，在‘那里’……哥哥，我是说阵哥，他……会唱歌吗？”他很怀念琴酒在孤儿院时的样子。

小律歪着头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阵哥不唱歌。阵哥保护律，打坏孩子。”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上露出一点骄傲的神色，“但是阵哥会给律讲故事！讲……讲一个银色头发的骑士打怪兽的故事！”

他努力回忆着，“阵哥说，骑士很厉害，像他一样！”

织田律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

他几乎能想象出琴酒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冷脸，用毫无起伏的语调给一个小豆丁讲骑士故事的诡异画面。

这反差……太有趣了。

“哦？那阵哥讲故事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织田律循循善诱，试图挖掘更多“黑历史”。

小律努力模仿着琴酒的样子，板起小脸，压低声音，试图做出严肃的表情：“……就是这样，‘骑士拔出剑，砍！’……”他小手还比划了一下。

“噗——”织田律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模仿虽然稚嫩，但精髓抓得也太准了！

就在这时，安室透处理完事情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也听到了小律的模仿秀。

他靠在书房门框上，看着织田律笑得前仰后合和小律一脸认真的样子，金眸中也忍不住漾开笑意，无奈地摇摇头。

小律看到安室透，立刻从琴凳上滑下来，跑过去抱住他的腿，仰着小脸告状：“零零！哥哥笑律！”

织田律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生理性泪水，走到安室透身边，长臂一伸自然地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对着小律得意地扬眉：“因为小律学得太像了！零你说是不是？琴酒讲故事的样子……噗……”他又忍不住想笑。

安室透用手肘顶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敛，然后弯腰对小律温和地说：“律学得很棒。不过，阵哥知道的话……”他故意没说完。

小律立刻捂住嘴巴，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后怕，随即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