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模仿昨晚的姿势抱住他:"'别走...'"
安室透的耳根通红:"...不可能。"
"要我调监控吗?"织田律晃了晃手机,"顺便一提,你还叫我律。"
空气突然凝固。
织田律的笑容淡了些:"梦到什么了?"
安室透别过脸:"...不记得了。"
"撒谎。"织田律的指尖点上他的胸口,"这里跳得很快。"
安室透抓住他作乱的手:"退烧了。"
"嗯哼。"织田律顺势与他十指相扣,"所以..."
他的唇几乎贴上安室透的耳垂:"现在可以吻你了吗?不会传染吧?"
安室透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金发垂落扫过他的脸颊:"...试试看?"
晨光透过窗帘,为交叠的身影镀上金边。
厨房,一小时后。
安室透系着围裙煎蛋,后颈上还留着新鲜的咬痕。织田律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病人不该做饭。"
"拜谁所赐?"安室透侧头瞪他,"...别咬那里。"
织田律假装没听见,舌尖舔过那个牙印:"标记所有权。"
平底锅里的煎蛋翻了个面,蛋黄微微颤动。安室透突然开口:"我梦见码头那天。"
织田律的动作一顿。
"你伸手想拉他。"安室透的声音很轻,"我在想...我..."
织田律转过他的脸,直视那双紫灰色的眼睛:"你不是他。"
"我知道。"
"我也不是二十年前那个孩子了。"织田律吻了吻他的鼻尖,"现在我有你。"
煎蛋在锅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阳光洒满厨房。安室透突然关火,转身将织田律抵在料理台中间。
"喂..."织田律的银发扫过番茄酱瓶,"早餐..."
"待会再做。"安室透咬开他的衣扣,"先做别的。"
织田律的轻笑被吻封住,晨光中只剩下煎蛋渐渐凝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