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会。"织田律突然正色,"琴酒不是好对付的人,他怀疑你了。"
"那怎么办?"
织田律歪头,银发垂落肩头:"演场戏?"
"什么戏?"
"分手戏。"织田律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大吵一架,最好打起来,让贝尔摩德‘偶然’看到。"
安室透眯起眼:"你认真的?"
"嗯哼。"织田律凑近,"不过在那之前……"
他的唇贴上安室透的耳尖,轻声说了句话。
安室透的瞳孔骤缩:"……你疯了?"
"可能吧。"织田律退开,狐狸眼里盛着细碎的光,"但这是最快取得琴酒信任的方法。"
安室透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起身,拽着织田律的衣领就往酒吧后门走。织田律任由他拽着,还不忘回头对目瞪口呆的酒保眨眨眼:"家事。"
!后巷昏暗潮湿,垃圾桶散发着酸臭味。安室透一把将织田律按在墙上,力道大得对方闷哼一声。
"你确定要这样?"他压低声音,"假装背叛你?"
织田律歪头,银发扫过斑驳的墙面:"舍不得?"
"我是说,"安室透咬牙,"这太危险了。"
"所以才要演得像。"织田律的指尖点上他的胸口,"你打我几拳,我流点血,琴酒就会相信你恨我。"
安室透的指尖微微发抖:"……非这样不可?"
"非这样不可。"织田律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来吧,警官先生,执行任务。"
安室透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苍白的皮肤,微微下垂的狐狸眼,右眼角的泪痣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显眼。
——这张脸,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我做不到。"他松开手,后退一步。
织田律叹气:"那这样呢?"
他突然发力,两人位置颠倒,安室透被按在墙上。织田律的银发垂落,遮住了巷口可能存在的视线,然后——
——轻轻吻了上来。
这个吻很轻,一触即离,但安室透却像被烫到一般僵在原地。
"记住这个感觉。"织田律退开,声音很轻,"等会儿打我时,想着这个。"
没等安室透反应,织田律已经拽着他的手,狠狠给了自己一拳。
——砰!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巷子里格外清晰。织田律的嘴角立刻渗出血丝,但他却笑了:"对,就是这样。"
安室透的瞳孔骤缩:"你——"
"继续。"织田律擦掉血迹,"贝尔摩德快来了。"
安室透咬牙,又是一拳——这次故意打偏,擦着织田律的脸颊过去。织田律皱眉,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腹部按——
——那里还有未愈的伤口。
安室透猛地抽回手:"够了!"
他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织田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完美。"
"什么?"
"这个表情。"织田律的指尖点上他的眉心,"愤怒,心疼,不甘……贝尔摩德会信的。"
果然,巷口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贝尔摩德站在那儿,红唇微张,显然看到了全程。
"天啊,"她故作惊讶,"需要帮忙吗?"
安室透冷笑:"滚。"
他一把推开织田律,大步走出巷子,甚至故意撞了下贝尔摩德的肩膀。身后传来织田律的闷哼和贝尔摩德的轻笑,但安室透没有回头。
——这场戏,他演够了。
回到安全屋时,安室透才发现自己的指节破了皮,血迹已经干涸。他盯着那抹暗红看了几秒,突然一拳砸在墙上。
——该死的任务。
——该死的组织。
——该死的……
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织田律推门而入,嘴角还带着淤青,但已经处理过了。
"演得不错。"他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贝尔摩德信了。"
安室透没说话,只是扔过去一个冰袋。织田律精准接住,敷在嘴角:"疼死了……你下手真重。"
"活该。"
织田律歪头:"生气了?"
"没有。"
"撒谎。"织田律突然坐起身。
安室透别过脸:"……下次别这样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