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朱四向他点了点头,快步走到那三个人身边,蹲下道:“我来……”
其中一个仆人回身便是一巴掌,大喝道:“混帐东西!你做的好事!”朱四抓住他的手腕,平静地说:“让我来看看,还有没有救。”他的语气虽平静,手里的劲道大得出奇。那人觉得手腕上就象套了个铁箍,痛得几乎要断掉,忙道:“你想做什么?你松手!”朱四把他往外一摔,那人摔得仰面朝天,“哎哟,哎哟!”痛得直嚷,就是爬不起来。朱四露这一手,另一个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让开。朱四趴在安金简的胸口仔细聆听,心跳已没了。朱四闭上眼睛,心乱得没有章法。这人是吏部侍郎的长子,县令今日专门设宴款待他,没想到他会意外落水。县令怪罪下来,自己如何担得起?这时,其它救援的人也游上岸。他们追了十来里,一个个筋疲力尽,摇晃着走到朱四的身边,问道:“怎么样?”朱四铁青着脸不说话,死死地盯着安金简,希望奇迹发生,他能睁开眼睛。众人见朱四的神情,也感到大事不妙,有的把手放在安金简的鼻下,试他的呼吸,有的抓起他的手腕,试脉搏。安金简若有事,只怕县令都脱不了责任,更别说他们这些底下做事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