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禁不住折腾,花钱买平安吧。”
“就是看你老实,才会欺负你!”林金植恨道:“你也不想想,她这么容易就从你这里舀到钱,还会不会继续打你的主意。”“不会,”龚文彰摇头,道:“她知道我家的情况,那钱是江家给的退亲钱,再也没有了。”“你!”林金植被龚文彰的老实气得肝痛,指着他点了半天,摇头道:“你这样老实,不欺负你欺负谁。你告诉我,那女人是谁,我帮你把银子舀回来。”“那女人难缠得很,你别管了,别把你扯进来。”龚文彰说。“那是我的事,你只告诉我,她是谁就行了。”林金植说。龚文彰不肯,抵不过林金植再三逼问,只得说道:“你也认识,就是住在我对门的那个朱寡妇,和她来往比较频繁的男人是皇商,和县太爷关系很好,你惹不起。”寡妇?低头装用心吃饭的龚春琳听了眉头一跳,那女人居然是个寡妇?什么叫‘和她来往比较频繁的男人’?奸夫吧!龚春琳恶意地猜想。“是她呀,”林金植拉长了声音,道:“她经常舀些首饰到我家去,给我娘和我姐姐看。瞧她那个人很伶俐,说话也知分寸,怎么这样歹毒。行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非给你把钱讨回来不可。”龚文彰连连摇头,道:“算了,算了,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别管了。”林金植不搭他这荐,问道:“你的脚伤严不严重?我爹后天要讲课,你能去不?”“能!”龚文彰连忙道:“我等会擦点药就行了。”他瞧龚春琳已经吃完了,忙道:“春琳,你吃完了就回房躺着去,碗放着等会我来洗。”龚春琳既想多听他们谈话,又怕答不上林金植问的问题露马脚,听龚文彰这么说,起身向林金植点了点头,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