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很重要,见面是枯木逢春的解药。-d^a¢n!g`k_a′n~s-h\u^.`c¢o?m`
“伤口还没好……”
客厅里的灯没有开,陈阳推着祁同伟半躺在沙发上,摊开他的双臂,陈阳的手轻敲他的肩胛骨,黑色的衬衫被解了两个扣子。
陈阳的眼睛都在他渗血的纱布上,祁同伟的眼睛却就放肆多了。
他在心里一遍遍的麻木自己,她愿意的,她喜欢我,和我在一起陈阳一定很开心,她说过的我天下第一好……
眼眸轻垂,当陈阳想要褪去他半边衣物,检查他的胳膊时,他顺从着露出半边身子。
陈阳眼中没染上他想见的东西,他不是很开心,眼尾轻翘,他轻轻起身,将脑袋靠近陈阳,贴着她的额头,他故意哑着声音道:
“陈阳,我疼……”。
祁同伟说的可怜,他从来没有这副样子,陈阳温凉的手试了下他的体温。
“是发炎了吗,怎么发热了”。
陈阳说着,就要去解祁同伟的纱布,手被炽热的大手抓住,她被带了一下,人就入了怀。
“陈阳,陪陪我就好”。
陈阳愣了一下,葱白的手指捧住他的脸,轻轻啄吻,两人交颈相依,陈阳轻声道:
“我会永远陪着你”。
许多现实的问题,理想主义无法解决,譬如,纵使祁同伟身中三枪也无法走到北京。
勇气是人类的赞歌。-g/g~d\b?o,o?k¨.!c!o*m\
爱是自由与忠诚的悖论,而陈阳甘愿被困其中。
初夏再次来临。
陈阳办完入职手续,走出校门的时候,她轻快的跳起了舞步。
三个小时的车程没有消耗她的半点期盼,走进大院,缉毒队的人看见她,都忍不住的揶揄了起来。
“陈阳姐,过来看我们队长啊”。
陈阳脸皮虽薄,但今天她的喜悦盖过了害羞,大大方方的回道:
“对啊,他在哪儿?”
顺着旁人的指引,陈阳推开了那扇门,听他队里的人说,他又有三日不曾合眼,此时应该睡得正沉。
陈阳小心的进屋,空气中弥漫着肥皂的气味,待陈阳适应屋内的黑暗后,她偷偷摸摸的靠近床边。
趴在床头,她戳了戳祁同伟肩上的肌肉,低着头的她没有察觉到床上之人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一瞬。
陈阳伸出手,拉着祁同伟的手摊开,百无聊赖的比较着两人的手,原来她的指尖才堪堪够到他第二个指节。
这个认知让她耳根发烫,急忙想抽回手,却被他突然翻转手掌扣住,窗外的路灯突然亮起,她这才发现他根本醒着。
那双总是克制的眼睛此刻黑沉得吓人,倒映着她惊慌的模样。
他松开手,喉结滚动:“抱歉,做梦了”。
陈阳红着脸把他的手拉回来贴在颊边:“梦到什么了?”
这个动作让祁同伟浑身肌肉绷紧,梦到什么了?这是个好问题……
他梦见自己咬住她后颈的软肉,梦见她腰窝盛着月光的样子,梦见她的双腿锁住了他的腰,但这些话在舌尖转了三圈,出口却变成:
“梦见你抢我的冰激凌”。/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陈阳闻言,笑着去捏他绷紧的小臂,指尖陷入硬邦邦的肌肉里。祁同伟突然站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陈阳,你该回去了”。
“我坐了三个小时的车,我才刚来!”
陈阳有些生气,祁同伟太讨厌了!
可当她真的转身时,祁同伟又一把将人拽回,这个动作太急,她的唇擦过他锁骨处的伤疤。两人同时僵住,她听见他胸腔里传来一声近乎痛苦的喘息。
陈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她的手还抱着他的腰,仰头数他颤动的睫毛。
“祁同伟,你出汗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按在书桌上。铅笔滚落在地,他撑在她耳侧的手臂暴起青筋:
“陈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陈阳哪里知道啊,才刚刚学会亲吻的她被禁锢在祁同伟怀中,原本该察觉到危险的她,却因为对面前之人打心底的信任而顺理成章的忽略了过去。
“祁哥~,你怎么了,不要赶我走嘛,我才刚来~”。
陈阳的声音中带着娇,她像只不谙人事的兔子,在这样的情境下,她选择伸出双手抱住眼前己在临界边缘的祁同伟。
祁同伟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