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沈妙妙塞了进去。
“你凭什么——”沈妙妙话没说完,严嵘已经俯身进来,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车座一角。他单手扯松领带,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就凭我知道你的底细,沈大仙。”他低声说,“或者说,该叫你‘沈大师’?”那声“大师”叫得极尽嘲讽。
沈妙妙心虚不已,往车角缩了缩。可她每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