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安慰的话,苏云从小就喜欢用这种偏门的话安慰别人,要是这种安慰有用,世界上就没有那些悲惨的人了。-p′f·w^x¨w`._n?e/t\
见苏凛不信,苏云拿出龟壳:“你要不信,我给你卜一卦?刚好,你下单了两个项目,周公解梦算是类比的,我安慰完了,第二个项目,可以算卦,也可以看点别的,你选。”
因为苏家特别信这个,还有紫渊居士,苏凛对这些不陌生,不过紫渊居士对他评价也一般般。
小时候苏凛多少还有点不服气,想着将来要找更好的大师反驳紫渊居士,然而越长大人越忙,一直都没有机会,连紫渊居士失踪了,他还是没再去算一下自己的命格。
现在看到苏云手里的龟壳,苏凛突然有些意动,他想了想,说:“那就算一下吧,大师以前看我的命格,说我是个普通的命格,不富贵、不悲惨、不饥不饱、不残缺、不富足,样样不满,样样有底,过于普通了。\x\i-a.o?s\h-u?o!h-u!a·n?g¢.^c?o′m,”
这么多年,苏凛都是这样的评价,他都快听出茧子了。
季微棠跟苏一翎是业内有名的大师,尽管苏云回到他们身边才短短几年,但苏云表现得还可以,或许卜卦看相这种基本功还可以呢?
苏云看了一眼苏凛的面相,没吭声,拿出铜钱塞龟壳里,接着开始摇,她看相比卜卦准,只能说,紫渊居士这个人虽然思想品德不行,但能力还是有的。
铜钱撒在八卦图案上,苏云看了一会儿,忽然有些讶异,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苏凛的面相,又低头看看卦。
见苏云这个反应,苏凛轻笑了声:“看来结果没什么变化,不过,这也说明你现在练得不错,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跟你父母一样,成为大师了,你总是,什么都能做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按我母亲说的做,等三月下旬,我再过来请令尊令堂。·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说完,苏凛拿起文件袋颓然离开,背影落寞。
苏云目送他走出院落,再次低头看向茶几上的铜钱和八卦。
过了会儿大师傅送来早饭,低头看了眼,说:“这卦象不好啊,接下来家中要出大事,馆长,你给自己算的吗?”
“不是,我给苏凛算的。”苏云抬头,干笑。
大师傅听完也很诧异:“啊?那小子?可是我看他的面相,不像会经历这种事啊。”
苏云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说紫渊居士给他批过命,给出的批言是平庸命格,平庸也不代表不好,就是普通安稳平淡地过一生,人有这种命格就是很幸运的事情,但卦象……”
卜卦的时候苏云看苏凛的面相,还想着怎么美化一下,结果卦象与之相反,她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直说还是怀疑自己技术不好。
这会儿苏凛已经回去了,苏云就不好追上去说,何况万一真是她学艺不精呢?
大师傅对苏家人不关心,他就随便聊两句,看苏云还在纠结卦象,他就说:“馆长,别想了,奇门遁甲五行八卦风水堪舆这些东西本就是经验积累大于一切,你经验少,算出来的卦象或许并不应该直接解读。”
这就是有些神棍说的“尽管你抽到了下下签,但于你是好事”之类的话,因为学艺不精,所以有时候算出来的卦象得偏着看。
苏云觉得有道理,就将图纸和铜钱都收起来了。
天气渐暖,苏云也已经操办过了方等等的葬礼,荀萧然在葬礼上一直哭,什么都说不出来,年轻人感情还在上头中,按照他的要求,苏云帮他和方等等约定了来世。
殡仪馆帮忙牵线的情侣不少,苏云是第一次帮人牵,她自己心里都犯嘀咕,她爸妈牵的都没看见结果呢,她这边也得赌上信誉帮忙了。
从墓园回到殡仪馆,苏云跟员工们吐槽,鬼新娘说:“这个不就像是花钱买了预售的盲盒吗?心里期待着是自己喜欢的款式,钱花出去了,但东西没在手里,也不知道最后拆出来的,是不是自己依旧会喜欢的款式,真是一场豪赌啊。”
艳鬼打着哈欠说:“世界上就没有生命不喜欢赌博,要不说远离黄赌毒呢?尽管明知道结果未必是自己想要的,可还是控制不住啊。”
忙完葬礼已经是下午,苏云决定今天不营业了,提前打烊,做点好吃的,晒晒夕阳玩玩牌,员工们很辛苦,需要休息时间。
关上大门玩耍,吃过饭后沐浴焚香,傍晚时分苏云照旧去上香,还没说完问候,手机就响了,苏云拿出来一看,是苏凛。
走出灵堂接听,苏云应道:“喂?我是苏云。”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