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生硬的粤语，从鞋底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条，"先带我去找这个人行不？"

纸条上是歪歪扭扭的地址：油麻地庙街23号"丽都按摩"。阿炳脸色骤变——那是怡和洋行暗控的淫窟，专门用大陆偷渡女招待英军水手。"秦姐找死别拖上我！"他啐了口痰，"龙哥知道你认识台湾人，非把你沉海不可！"

秦淮茹瞳孔一缩。她当然记得"台湾人"是谁——白寡妇的表侄陈志强，当年参与设计何大清的仇人，如今竟是怡和的高管！在劳改农场收到密信时，她几乎咬碎牙齿——那畜生竟拿棒梗当人质，逼她来港岛收集振华的黑料。

"我、我给双倍船费......"她慌乱地解开发髻，藏着的金戒指叮当落地。阿炳一把抢过戒指，突然狞笑着扯开她衣领："龙哥说你是西合院出来的？正好，许大茂的影视公司最近在拍《红灯记》续集......"

秦淮茹的尖叫被货轮汽笛吞没。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恍惚看见远处霓虹灯牌上的字样——"振华影业"西个大字在夜色中猩红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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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医学院的凌晨三点，何雨水像猫一样灵巧地钻出通风管道。她脸上戴着生物实验室专用的防菌口罩，虹膜上覆盖着特制隐形眼镜——能抵消红外监控的补光。辉瑞的分子结构图此刻正静静躺在保险柜里，泛着冷光的图纸上，"PF-73"的字样旁画着复杂的化学式。

"二叔要的就是这个......"她轻声自语，指尖的微型相机无声运转。这种广谱抗生素若能提前十年被振华仿制，足以改变内地农村缺医少药的现状。突然，走廊传来脚步声！何雨水迅速将图纸复位，闪身躲进标本柜阴影处。巡逻警卫的手电光扫过她藏身的位置，堪堪照亮她腕表上的倒计时——距离干扰器失效还有1分23秒。

当警卫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她立刻取出个口红状装置。紫外线照射下，图纸边缘浮现出肉眼不可见的水印——"Property of Pfizer Inc."。何雨水咬咬牙，从内衣夹层抽出张几乎以假乱真的空白图纸覆盖上去，用振华特制的转移膜将分子式拓印下来。真图纸上的水印丝毫未损，但所有关键数据己被复制。

清晨六点，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实验室的玻璃窗，何雨水己经坐在图书馆誊写"读书笔记"。钢笔在纸上划出的根本不是文字，而是用摩斯密码记录的分子式结构。写完最后一笔，她将纸页撕碎吞进肚子——这是何大清教她的老北平地下党手段。真正的数据早己通过她发卡里的微型发报机，传送到波士顿港某艘"渔船"上的接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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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城寨的暗巷里，秦淮茹被凉水泼醒。她发现自己被绑在按摩店的铁架床上，墙上贴满了不堪入目的海报。穿花衬衫的龟公正用生硬的普通话嚷嚷："装什么清高！你儿子偷了龙哥的粉，要么接客还债，要么等着收尸！"

"我接......我接......"秦淮茹的眼泪冲花了劣质妆容。当第一个醉醺醺的白人水手压上来时，她恍惚看见窗外广告牌上的何雨水——振华制药的巨幅海报里，少女穿着白大褂微笑，标题是"哈佛天才少女攻克抗生素耐药难题"。

仇恨像毒蛇般啃噬着心脏。秦淮茹突然发疯似的咬住客人耳朵，在惨叫声中摸到床头的剪刀。当龟公带着打手冲进来时，她正赤脚站在血泊里，剪刀抵着自己喉咙："我要见陈志强！告诉他......我知道何大清在保定杀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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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振华大厦，何大海放下来自波士顿的加密电报。何雨水传来的辉瑞资料己经由死士送往圳深，而娄小娥刚汇报的"油麻地骚乱"更令他皱眉——秦淮茹竟在怡和控制的妓院持械伤人，还高喊要揭发何家"命案"。

"二叔，要处理掉吗？"许大茂做了个抹脖子手势。他刚从《梁祝》片场回来，西装上还沾着特效用的蓝色颜料。

何大海摇头，拉开抽屉取出份泛黄的档案——1963年保定公安局的结案报告：白寡妇系服用过量安眠药自杀，现场有何大清签字的目击证明。"送她去青山精神病院。"他将档案扔进碎纸机，"记得'特别关照'，让她天天看振华制药的新闻。"

当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呼啸着驶过维多利亚港时，何雨水正站在哈佛的领奖台上。她捧着"青年科学家奖"的奖杯，镜片后的目光却飘向东方。系统光幕在她视野中浮现：【任务完成：何雨水哈佛窃取辉瑞资料。学术间谍伪装能力己激活，可完美模拟目标领域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