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手机的一个快捷键，片刻后，货轮上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整个码头陷入一片黑暗。灰色夹克男子明显慌乱起来，掏出打火机想要照明，却不知自己己经暴露了位置。\e^x?i·a?o`s,.-c-o!m?

"行动。"何大海简短下令。

阿彪带着两名死士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哼，随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三分钟后，阿彪回到车边："解决了，人捆起来塞进了集装箱，明早会'意外'运往菲律宾。"

何大海点点头，下车走向货轮。底舱的暗格中，一个头发花白、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蜷缩在角落，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袋。见到何大海，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何先生......"

"王教授，久等了。"何大海伸手将他扶起，"这里不安全，我们先离开。"

两人刚走出底舱，船上的灯光突然恢复。何大海敏锐地察觉到，码头上多了几个陌生面孔——这次是穿制服的港英警察，正挨个检查泊位的船只。

"麻烦。"何大海低声道，迅速带着王教授退回暗处。他按下耳机："阿坤，启动B计划。"

十分钟后，一辆印有"振华货运"字样的卡车驶入码头，径首停在三号泊位。司机跳下车，大声抱怨着"迟到的货柜"，吸引了警察的注意。趁此机会，何大海和王教授从另一侧溜出，迅速钻进了等候己久的奔驰车。

车子驶离码头，王教授这才长舒一口气，颤抖着手摘下眼镜擦了擦："多谢何先生......若非您接应，我怕是......"

"王教授客气了。"何大海递过一杯热茶，"您对振华有恩，这是应该的。"

王教授苦笑着摇头，从牛皮纸袋中取出一叠图纸："这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研究笔记，还有几个学生的联系方式。他们......怕是也快了。"

何大海接过图纸扫了一眼，全是关于晶体管和集成电路的前沿研究。他心中一动："王教授，您先在港岛避一避。振华电子正在扩建实验室，需要您这样的专家。"

"可我现在的身份......"王教授面露难色。

何大海微微一笑："这个您不用担心。"他拍了拍身旁的公文包，"系统"奖励的"身份伪造套装"正好派上用场。

车子没有驶向市区，而是拐上了通往新界的山路。一小时后，停在一栋隐蔽的山间别墅前。这里是振华集团的"安全屋"，专门用来安置特殊客人。

别墅客厅里，何大海打开"身份伪造套装"——十套完整的证件，包括护照、身份证、学历证明甚至家庭照片，每一份都制作精良，几乎看不出破绽。

"您选一个身份。"何大海将证件摊开在茶几上，"李文彬，新加坡归侨，电机工程师；陈国华，马来西亚华侨，物理学博士......"

王教授仔细翻看后，选了"陈国华"的身份："这个背景最贴近我的专业。"

何大海点头，从套装中取出一支特制钢笔："需要采集您的笔迹样本，系统会自动匹配'陈国华'的书写习惯。"

王教授在纸上写下几行字，神奇的是，笔迹逐渐从原本的工整楷书变成了另一种略带潦草的字体，与证件上的签名如出一辙。

"这......"王教授震惊地看着钢笔。

"小玩意儿。"何大海轻描淡写地收起钢笔，"明天会有专人帮您适应新身份，包括口音、生活习惯等细节。一周后，您就能以'陈国华'的身份进入振华电子工作。"

王教授——现在是"陈国华"了——感激地握住何大海的手："何先生，大恩不言谢。"

何大海正要回应，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娄小娥。他微微皱眉，走到阳台接听。

"何大海！"电话那头，娄小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你......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台湾小丫头了？"

何大海揉了揉太阳穴："小娥，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娄小娥的声音陡然提高，"全港岛都知道你何先生捧林青霞......送车送房，还亲自去片场......"

背景音里传来嘈杂的音乐和笑声，显然是在某个夜总会。何大海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在哪？"

"丽......丽晶夜总会......"娄小娥的语调己经含糊不清，"跟邵氏的......朋友......"

何大海挂断电话，转身对阿彪道："送王教授休息，我去处理点私事。"

......

丽晶夜总会是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