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是军事法庭。

"你...你到底要什么..."

"黄埔船坞22%的股份。"何大海推过转让协议，"正好是你通过离岸公司持有的份额。"他掏出个微型录音机，"当然，还有你明天在董事会上支持振华收购的发言。"

斯旺森肥厚的嘴唇颤抖着："董事会不会相信我突然改变立场..."

"他们会信的。"何大海微笑如春风，却让英国人如坠冰窟，"尤其是当你提到，振华愿意用青霉素生产工艺交换的时候。"他转向单向玻璃，"雨水，给我们的客人看看样品。"

实验室的门开了，何雨水端着个培养皿走进来。金黄色的青霉素菌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宛如液态黄金。斯旺森作为牛津生化博士，立刻意识到这玩意的价值——足够让太古的制药部门利润翻三倍。

"魔鬼...你们都是魔鬼..."他喃喃自语着签下名字，笔迹歪歪扭扭像垂死病人的心电图。

凌晨三点，处理完斯旺森的事，何大海才来到关押秦淮茹的地下室。女人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破布，见到他时瞳孔骤然收缩——显然认出了这个"何叔"就是当年西合院的何大海。

"秦姐，好久不见。"何大海拖了把椅子坐下，语气轻松得像老友重逢，"西北劳改农场的伙食怎么样？听说你装疯卖傻半年才骗过看守？"

秦淮茹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挣扎着发出"呜呜"声。何大海示意死士取下塞口布，她立刻哭嚎起来："大海兄弟！求你饶了我...我就是想找儿子...棒梗他还小啊..."

"棒梗二十二了，比雨水还大两岁。"何大海冷笑着纠正，"他在港岛给14K当马仔，上个月走私毒品被抓现行。"他俯身凑近秦淮茹，"你猜他怎么求饶的？跪着说'我妈妈是秦淮茹，她跟很多大领导睡过'..."

秦淮茹面如死灰，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报应！都是报应！"她疯狂扭动着身体，"当年要不是易中海那老畜生逼我...东旭也不会死...傻柱那个蠢货..."

何大海抬手制止了她的癫狂："省省吧。明天有船回天津，你老老实实回去继续劳改。"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把西合院搅得天翻地覆的女人，"顺便告诉易中海，他贪污的汇款单原件我还留着。"

拂晓时分，两件事同时发生：斯旺森"毫发无损"地出现在自家别墅门口，向管家声称昨晚是去"夜钓"了；而一艘开往天津的货轮上，秦淮茹被锁在底舱的铁笼里，身边是西个奉命"护送"的死士。

何大海站在振华大厦天台，看着朝阳染红维多利亚港的海面。系统光幕浮现：【任务完成：绑架太古董事夺取船坞股权。完美犯罪方案（一次性）己使用，无任何证据遗留】。手机响起，是霍英东兴奋的声音："何生！太古董事会刚通过决议，同意我们收购黄埔船坞45%股份！"

挂断电话，何大海从怀中取出张老照片——1963年的西合院全家福。他用红笔在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脸上打了叉，只剩下聋老太太还"幸存"。但很快，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一笑，拨通了何雨水的电话："丫头，青霉素的专利文件准备好没有？下周我们去趟伦敦。"

照片上的聋老太太，此刻正在秦城监狱的医务室里接受治疗。若是她知道当年那个不起眼的何大海，如今正用她地窖里的黄金撼动英资财团，不知会作何感想。

远处海面上，那艘载着秦淮茹的货轮正驶向北方。而在相反的方向，太古集团的邮轮"广东号"缓缓进港，甲板上堆满了振华电子生产的收音机——没人知道其中十台经过特殊改造的设备，将在三天后录下国海军远东舰队的机密通讯。